「以后只要在外面,都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不喜欢。」weister一边告诫,一边推开越来越近的鼻尖。
伸出长舌舔了一下小人儿看来格外香甜的唇瓣,羊毛顺从地问道:「在家里跟车上就可以吗?」
「以后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就算再怎么生气都不可以把我当空气!」濡湿的上衣被大掌撩起,weister趁势脱下黏贴在胸口的上衣。
羊毛被迷得眼睛都要转不开了,满溢的爱恋涌出,化成细碎的吻落在小人儿的胸前。嘴上却不忘顶嘴:「明明是你先忽视我的…。」
吻到痒处,weister失声笑了出来,呵呵呵呵的作势推开羊毛,手腕却被羊毛接过去舔吻了起来。weister认真反驳:「挟菜本来就长幼有序!你不可以乱吃醋!」
「那你不准称讚其他男人帅,不准对其他男人笑!」羊毛搂着weister,把脸埋入自己最爱的颈窝内,愤愤不平的抱怨。
「那是做人基本交际。」原来跟小孩子来往这么累~~~另一方面,weister却也很清楚羊毛已经把自己脾气收敛了很多。
任由大男孩嗅闻自己,舔弄颈侧。weister敏感地肩膀一抖,强迫自己恢復理智,今天一定要把最基本的沟通做好!
「最重要的一点,不可以弄痛我!以后再也不要这样惹我生气。」
「嗯~」羊毛对着weister敏感的耳朵又舔又咬,轻声道歉:「对不起!」
「再也…」weister吞了口水:「不要对我说要把我手打断!」
大男孩闻言,全身一颤。紧紧地环抱weister,心疼地答应:「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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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weister一进医院,私人家庭医生就动用各方势力去调阅他过去的病歷。这才知道weister从德国回来帮自己爷爷奶奶奔丧的时候,因为家族恶斗的关係,曾经被打断双手进医院住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