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羊毛皱起眉头嘟噥,困惑停留在脸上:「我是临时起意的,本来只是有打算要住饭店没错,但是我看维特哥很累,我才临时请阿嘉帮我找按摩师傅…」
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转,不可置信地抬头:「爷爷,你是说……阿嘉就是出卖我的人?」
「我没这么说!」青筋浮现、骨节明显的掌急忙抬起,作势阻止接下去的推论。野狼爷爷不疾不徐:「我只是推断这次的事情关键点就在他身上。」
听到爷爷否定阿嘉,羊毛松了一口气。让他怀疑自己身边的人,是一件让他受不了的事情。「那…阿嘉会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们会好好的查清楚,你不用担心!」野狼爷爷眼睛带着笑意,对于小孙子的善良很是满意。语气轻快道:「阿嘉是通过审核才进来工作的人,在他身上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小狼崽有多笨,审核就有多严格!这是野狼家最低的共识。
「那…」羊毛仍然惴惴不安,眼中满是不解。
「时间很晚了,爷爷想要休息了。」老人知道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乱做评判,在真相出现之前还是不要让小狼崽胡思乱想才好:「明天看你表姊那边能够追查、进展到什么程度,搞不好明天我们就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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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理我?」weister四肢并用,艰难地跟在那个宽大的背影身后,疼痛沉重的挤压着他所有的内脏,口中越发苦涩。
很想哭却没有半点泪水流出,weister儘管疲惫却还是不停的前进,四肢痠软、头痛剧裂。眼前又出现一个巨大的螳螂,上面有一张噩梦中才会出现的、邪恶的笑脸。带锯齿状的长臂扫过来,两个动作就把weister抓住,尖锐的口器插进眼球,疼痛、绝望与恐惧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