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人的话,却无法回答。面对内心涌上的恐惧和无助,weister摇头不语,身体弯曲起来更加封闭自己。
「你做了什么?」家族私人医生正打开房门进来,对着德国野狼爷爷就是责怪。
野狼爷爷难得无辜,举起双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出去。」整个家族里面能这样跟野狼爷爷发命令的没有几个,家族私人医生就是那个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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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家族私人医生毫不迟疑地紧紧环抱住weister,语气坚定地告诉他:「你可以哭出来没有关係。」
这句话像是给予情绪一个许可证,weister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哭:「呜呜呜哇啊啊啊~呜呜呜哇啊啊啊~」
家族私人医生的助理退到房门外,电话连络精神科医生,请他抽空或者派其他医生过来会诊。
绷紧颤抖的身躯在释放过负面能量后,哭声逐渐转弱,肌肉也都放松下来,仅剩下细碎的啜泣。weister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轻轻挣脱医生的怀抱。
家族私人医生呵呵地笑出声,对着另一个人说:「这里先交给你,我去换件衣服。」
直到这时,weister才知道房间内还有其他人。家族私人医生的手臂一松,立刻就有一条温热的毛巾覆盖在脸上。一定是那个体贴的大男孩!
仰着脸闭上眼,享受那双大掌仔细又温柔的服务,从额头、眼尾到脸颊,擦乾净一处就有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weister微笑着睁开眼,面对面近距离对着大男孩的脸。熟悉的轮廓和呼在脸上的气息,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却摸到一片湿润。长指停留在脸庞上,小人儿笑得更加灿烂:「你干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