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骅也没有挣扎,反而任由她牵着。
过了许久,月曦才缓缓的开口,“你之所以会家破人亡这么快,宫兮夜,在里面出了不少力气。”
池骅手一颤,抬眸看着月曦,他死死的咬着唇,直到下唇传来痛意,他都没松口。
良久,他才缓缓的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毁天灭地的恨,“我记得,那一次,刘辉让人把我掳走的事情失败,我逃回府中的时候,被我父亲知晓,我父亲大怒,第二天便上了折子,弹劾丞相教子不善。”
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眸中的情绪,只是那双和月曦交握的手,却慢慢的开始用力。
“可是,我父亲上了折纸的第二天,丞相安然无事,反而我的父亲,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被流放,而后,父母家人惨死,我也就成了奴。”
“这一切,难道和大公主有关?可我和她从未碰过面。”
池骅颤抖着,一双璀璨的眸中紧紧地含着泪水,硬是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手被抓得有点痛,但是月曦仍然眉目温柔,她把人搂在了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她语气低沉,“我都调查清楚了,你父亲弹劾的折子阴差阳错的被大公主看见,私自截了下来。”
“虽然你的父亲只是一个极品的小官,但是纵容儿子私自扣留官员之子欲行不轨,在赵国也算是大罪,即便是刘丞相身居高位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一赵赵国的律法,但是也会被惩罚,也算是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