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何必……”
陈家派来劝导景天的中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景天一巴掌抽在脸上,这一掌好生厉害,竟把人抽的转了好几个圈还不停下。
“左右,把他给我吊起来!吊在营外,凡是再有这类说客,此人就是例子!”
“喏!”
骁将们和景天同仇敌忾,景天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中人很快就被吊起来示众。
“您看这……”
看到骁骑营外悬挂的人影,陈家长老对家主说道:“景天此人顽固不化,又是叶云天的徒弟,属于死忠,既然劝不了他,不如杀之!”
“糊涂!”
陈家家主瞪眼呵斥,道:“你脑子进水了?骁骑营的人是精锐,不管是谁动了他们,不论是叶云天还是南凰都不会轻饶此事,你家老爷我还没狂妄到同时得罪两头老虎的地步,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
大长老挨了一顿骂,汕汕不已。
二长老开口化解尴尬,道:“家主,您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景天他支持叶云天,我们又奈何不了他,这如何是好?”
“罢了,”
陈家家主挥挥手,冷笑道:“骁骑营再重要,但军队也不是他说了算得,如今大势已成,就算有骁骑营的支持叶云天也翻不了身,派人盯着点就是,别逼迫太紧,要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
更何况,是一群厮杀惯了的骁将,如果逼急他们,后果并不美妙。
如今支持叶云天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要推翻他,众志成城之下,甚至出现了万民表,一万个联名上书要求大将军自动交权。
当然,这些人顶多是咋呼一阵子而已,还没胆量包围帅帐,因为军中有铁律:无故包围帅帐,不管意图如何,都是死罪,以前云家就是这么被灭的。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虽说叶云天威势不如从前,但虎死余威在,在大将军山穷水尽的时候,没有人蠢到来招惹他。
盖明杰奉了南凰大帝的手令,把陈情表和血书装在箩筐里,送到叶云天面前,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叶云天随手抄起几本写书,看了看,顿时笑了:这年头什么都能造假,没想到血书也一样,身为一个整天在战场上的将军,人血是什么味难道分辨不出?笑话!
这些血书确实是用血写的不假,但不是人血,估计也就是鸡血狗血之类的东西。
都舍不得放血,这样的血书能信吗?
看到有的陈情表上火漆还没开封,叶云天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显然是南凰也看出了其中蹊跷,所以看都没看就把这些东西给自己送来。
“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