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卿昕已经情难自制,他身上清冽好闻的薄荷和气息和坚实滚烫的胸膛都让她深深悸动。她勾着廉逸尘的脖颈,热切的蹭了蹭。
廉逸尘得到默许,有些急切的抵了进去。
“嗯……”童卿昕被刺激的全身轻颤了起来,他的胸膛烫的像火烧一样,将她推进了欢愉的海洋。
廉逸尘兴致高昂的要了一次又一次,而童卿昕也不像平日的娇羞,在他面前绽放了不同往日的娇美样子。
最后,他紧抱着她忘情的流连着,吮吸着她已经变的粉红的脖颈诱哄道,“老婆,说你爱我。”
童卿昕已经被折磨的神情恍惚,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开口,“老公……我爱你……”
廉逸尘被她动情的声音激得呼吸一滞,强烈的酥麻感冲上天灵盖,就低吼着尽数交代了出来。
廉逸尘喘息着流连了一会儿,才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他搂着她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娇躯,抚着她光洁的背帮她平息余韵。
童卿昕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往廉逸尘怀里拱了拱,气若游丝的申诉道,“老公,我没力气了。”
廉逸尘轻笑一声,吻着她的额头宠溺的说,“对不起,累坏了吧?”
“嗯,你最讨厌了……”童卿昕迷糊的嘤咛了一声,很快熟睡了过去。
廉逸尘本来想让她喝点柠檬水再睡,可现在他不忍心叫醒她了。他抱着童卿昕进浴室清洗干净后,就上床搂着她睡了。
☆、chapter121
童卿昕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迷糊的坐起了身。
廉逸尘在外间收拾好行李,进房间就看见童卿昕怔怔的坐在床上。
“醒了?头痛吗?”他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微乱的发顶。
童卿昕本来还因为宿醉而反应迟钝,可一见到廉逸尘脑海里就突然闪过了昨晚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她条的红了脸,拉过被子蒙住头又倒了下去。
廉逸尘被她害羞的样子逗的低低的笑出声来,他连被子一起把蚕蛹般的童卿昕抱到怀里坐着,柔声道,“别不好意思了,昨天可是你主动的。”
“我哪有?!”童卿昕扯开被子嗔怪的吼了一声。
“好好,没有。是我把持不住可以了吧?”廉逸尘脸上的笑意更深,侧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童卿昕实在不好意思了,只得垂眸不看他。昨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帮他做了那种事,都是喝酒害的。
廉逸尘享受了一会儿娇妻在怀的感觉,拍了拍童卿昕的背轻声说,“快起来吧,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
童卿昕这才回过神来,她伸手推了廉逸尘一下,抱赧的说,“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廉逸尘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现在时间已经晚了,他也不打算再逗她了。他把童卿昕放下,起身出了房间。
早餐童卿昕是在去机场的路上吃的,她只请了两天假,还要赶回新西兰去。
两人带着随行的人从要客通道进了vip候机室,略坐了坐之后廉逸尘就催童卿昕登机了。
“到了别着急减衣服,当心感冒。春天天气燥,平时多吃点水果,让谢小雨给你泡点润嗓子的。”廉逸尘帮童卿昕整理着脖子上的围巾,不放心的嘱咐道。
两人三个月没见,只待了一晚上就又要分别,童卿昕此时心情有些低落。她听着廉逸尘温柔的嘱咐,心里更觉得失落的厉害。
廉逸尘见她低头不说话,就猜到她是不舍得了。他伸手把童卿昕揽进怀里,柔声哄道,“好了,再坚持一下,再有两个月就杀青了。”
童卿昕闻着廉逸尘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气,鼻子一酸就想哭了。她环住他劲瘦的腰,低声说,“你也注意身体,别老想往前面赶戏。”
“嗯,知道了。等你杀青了我去接你,我们好好去度个假。”
廉逸尘收紧手臂,低头在童卿昕发顶上印下一个吻。
童卿昕应了一声,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到了登机的提示广播。
廉逸尘又用力抱了她一下,松开手臂催促道,“去吧,到了给我电话。”
童卿昕忍着想哭的冲动乖觉的点了点头,戴上帽子和口罩转身离开了。
廉逸尘看着她瘦弱的背影越走越远,猝郁的长叹了一口气。童卿昕舍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她呢?只是他们都有好多事要忙,像这样的分别是在所难免的。
童卿昕回了新西兰继续拍戏,12月底的时候她请假回国参加了几个颁奖礼和跨年晚会。lilian这一年因为演唱会和揭面而人气大涨,她几乎包揽了各大颁奖礼的年度最受欢迎女歌手大奖,跨年晚会的出场费也创下了新纪录。
廉逸尘因为金马奖的光环加身也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在美国的新戏,他剩下的日程全部被通告和代言站台挤满了。
进入1月后,《the happiness in my hand》的拍摄接近了尾声。新西兰已经迎来了初夏,山间的景色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大片嫩绿色的草原和漫山遍野的野花让韩博焱心情大好。
相比起来,童卿昕的心情就那么好了。最近不知怎么的她常常容易疲劳,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这天,童卿昕午餐又吃的很少,这可愁坏了谢小雨。她趁着童卿昕中场休息的气候,给她削了些水果。
“卿昕姐,吃点吧。”谢小雨把食盒递给了童卿昕。
童卿昕慢条斯理的嚼了两口苹果,就摇头说,“我吃不下了,你帮我吃吧。”
“再吃点儿,你最近都瘦了。”谢小雨皱着眉头,心里担心的厉害。
“我真的吃不下了。”童卿昕还是拒绝了,最近她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情绪也不是很好。
谢小雨刚想再劝,就听到那边的韩博焱叫童卿昕过去。她收起食盒,看着童卿昕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她决定今天给廉逸尘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the happiness in my hand》是典型的文艺片,讲述了收音师cindy走遍全新西兰寻找动听声音的故事。
cindy是个内向,独立,内心纤细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儿。她开着一辆浅蓝色50年代产大众面包车,背着几公斤重的收音器材孤独的旅行着。她可以独自在雪原上等一整夜,只为等一阵满意的风声。也会为满足一位绝症少女的愿望,跑到湿地去收录候鸟的叫声。
cindy的旅程并非一帆风顺,她曾被劫匪抢光身上所有的现金,只能缩在透风的旧车子里忍饥挨饿。也曾因为车子在路上抛锚而在雨中艰难前行3个小时去加油站寻求帮助。但她也遇到了许多帮助她的人,有在她饥寒交迫时给她一碗暖汤的老爷爷,有面相凶恶实则内心温暖的流浪歌手免费给她唱了一晚上歌,还有小镇村民为了让她收音而提前举行篝火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