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了,若是她能够去参加赏花宴,依着自己的容貌,肯定会遇到一个倾心自己的贵族公子,到时候,她就可以踹开陈五少,嫁的更好了!
想想这些,凤倾姚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赵氏被凤倾姚说的有些无语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女儿脑子不清醒了,不过赵氏也懒得和凤倾姚争辩,和她说也说不清楚,也只能随她去了。
赵氏找了借口出来,去了凤倾颜的院子。
凤倾颜坐在妆台前摆弄首饰,见到赵氏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
赵氏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可奈何,随意坐了下来,:“颜儿,你还在生娘的气吗?”
凤倾颜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赵氏,正是冷哼了一声,:“有话你就说,别再说什么可笑的母女情谊!”她现在恨死了自己这个身份,更加恨死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为了讨皇甫逸轩的欢心,她要把自己最恨的女人,送到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的痛,已经快将她整个人撕碎了!
若是她是凤吟谦的女儿,亦或者凤吟康才是靖远侯爷,那么她就不会活的这么痛苦,就不会对心爱的男人求而不得了!
所以,她现在,根本没有空去和赵氏叙什么母女之情!
赵氏看着如此冷漠的女儿,心里固然疼痛不已,却也没有忘记这一趟来的目的,只好无奈道:“凤倾城派人过来说,明天会带你一起进宫参加赏花宴!”
凤倾颜一个激灵!却掩饰不下心中的狂喜,:“参加赏花宴?”她正愁着明天该如何进宫,结果凤倾城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如果她能进了宫,不但可以见到皇长孙殿下,还可以亲自帮助皇长孙殿下实行计划,这样,岂非是两全其美!
凤倾颜心花怒放,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赵氏看着凤倾颜脸上的笑意,顿时心中欣慰了些,她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到桌上,说道:“颜儿,你去珍宝斋瞧瞧,有喜欢的衣服首饰可以买一些!”
凤倾颜轻嗤一声,轻扫了一眼,几张银票,撑死了一千两银子,在珍宝斋,能买的首饰衣服很有限,她真是不明白,这才分家两个月,她们二房就过的如此拮据了吗?
赵氏也不恼,也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总该为长远打算,姚儿的亲事,嫁妆,古玩,什么的,二房真的是大出血。
而凤吟康和凤訾浩的开销每月也不在少数,她渐渐的就觉得支出远远大于收入,再这样下去,二房迟早遇到经济危机!
所以,如今赵氏已经将二房的吃穿用度,一减再减,对儿女们她舍不得,只能委屈自己和下人们了!
这一一千两银子,也是她拿出来的最大极限了!
赵氏突然觉得很累,而以前无忧无虑,金樽玉贵的生活,好像一去再也不复返了!
··················分割线·····················
当秦明珠接到凤倾城的帖子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是万万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凤倾城会邀约她见面,她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当初,她还唆使凤倾姚害过凤倾城!
秦明珠是秦家的嫡长孙女,也是天奥城千金小姐里的独一份儿。
她的亲姑姑是太子妃,亲表哥是皇长孙殿下,而整个天奥城的人都在穿,她是未来皇长孙正妃的人选。
总之,秦明珠走路都是带风的,整日里高傲的带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可她秦家大小姐,也有自己的无奈!
她已经十六岁了,可是太子妃并没有来说她的亲事!
这让她很是苦恼!
她自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表哥皇长孙,做未来的太子妃,以后大曦朝的皇后!
而秦家也是往这个方向在培养秦明珠。
秦明珠知道自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爱吃醋!容不下皇长孙身边有任何女人的存在。
只要一碰触这个底线,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发疯,其实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但是却克制不住!
不过一两年,秦明珠真的已经改变了许多。
因为,她不得不认命,如果一旦嫁给皇长孙,皇长孙的身份,注定是有很多女人的,如果她接受不了这一点,迟早会把自己逼死!
秦明珠并不知道,凤倾城约见自己的目的,但是依着自己的尊贵,凤倾城还敢把自己怎么样不成!
所以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于是下午准时到了望月楼!
倾城早已定好了雅间,人也已经到了,在等着秦明月!
秦明月一进雅间,绕过屏风,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凤倾城。
秦明月有些发怔,凤倾城她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凤倾城美艳绝伦到这种地步。
从前的凤倾城固然美丽无双,但却骄横跋扈,而且还不是很会装扮,即便是美,但看上去却俗不可耐。可现在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凤倾城上身穿了件蔷薇粉的小立领上衣,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纱质的短对襟,下面配着淡紫色和白色相间的水波纹裙,简单的发髻上只攒了一直赤金镂空的红宝石簪子,颜色鲜亮却不张扬,和她的端贵大气,很是相配!
秦明珠觉得有些自惭形秽,她也是千金小姐,尤其今日来见凤倾城,也是刻意打扮过的。
她穿着一件大红洒金抹胸长裙,外面罩着同色系外杉,领口袖口都用金线滚边,头上带着一支赤金步摇,垂珠低低的垂着,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高华贵气!
只是未免华丽的有些庸俗了!
而且不仅仅是装扮,但从容貌上说,秦明珠也输了凤倾城一筹。其实秦明珠也很美,容貌之上和凤倾颜不相上下,只是在倾城面前,就有点不够看了!
所以,二人还未开腔,秦明珠就已经对凤倾城有所不满了!只是这种不满,无法宣之于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