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欲望成了余烬,换成浓重的杀意,猛地一只手遏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被迫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依然没从身下抽出来,甚至用力的往上捅了一下。
“女人!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
☆、第二十一章 我嫁人了
剧烈的痛意,痛得我大叫了一声,脖子上的力道却箍得更紧。
“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说,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整个人就靠在我身上,我喘气的时候,胸部一下一下的搭着他的胸部,紧密得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羞耻感越来越上升,脖子被掐的位置也泛着疼,他的眼中杀意更甚。
我倍感屈辱,挣扎了两下,身体只能是晃动两下,反而让他的身体轻微移动,引起我下身极喉咙的更多不适感觉:“我没有欲擒故纵!放开我!”
他万分讥讽:“刚才求我干你的人是谁?”
刚才大脑完全混沌,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以为他身上有祁霖的味道,误以为他是祁霖。
当时不想被向总带走,所以就向他求救,后面的事情,完全不是我所能控制的。那些接吻以及主动去摸他的画面,又一次在眼前重播。
“我被下药了,那不是我!”
“下药是你的一种手段,假装对我求救,也你的计谋?”
“你不要倒打一耙,一开始,是你把我……”
他冷酷的力道再加紧,我亦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但稍微冷静了些。
如果不是突然清醒,恐怕现在已经发生更让我后悔莫及的事情。而提及当初初见的那个事情,这好比揭开我心口的伤疤,我一百个不愿意。
谁能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风水轮流转,我竟然也被下药,竟然又遇上他。
“你能先放开我吗?杀人是要犯法的……”
“我会怕?”他傲慢的驳了一句。
他有说这话的资本,足够拿走我的命并且摆平。
不知道他是本市权势及其地位最高的傅总时,我就知道能够管理那么大一家酒吧的男人绝不是好惹的,在确定他的真正身份之后,在他面前我的立场更加渺小到不能再渺小。
我害怕,也只能让自己尽量镇定,因为身下十分炙热,他的体温和我的体温搅动在一起。
那种感觉,相当的让人膈应又难受,仿佛在蠢蠢欲动,让我好不安:“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接近你的必要,今晚只是和同事一起来陪合资人娱乐。我没有想接近你,可以说,我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调查我!”
“桃色交易在职场上屡见不鲜,既然你敢出现在这种场合,就应该明白自己会经历什么。”他冷冷的道:“你还想怎么解释,用可怜来博取怜爱?可惜我对脏的女人不感兴趣。”
我焕然一惊,才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他说我不干净!
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他说我不是第一次,那种鄙夷到现在都没有从他脸上消失。
职场上确实多的是这种桃色交易,我没有经历过也不想经历,猛地被断言成这类人,这对我来说是十分受辱的事。
“我嫁人了,你不要污蔑我!”
闻言,他眉眼睨视起来,高高的眉峰挑了起来,怀疑的端倪着我,手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是吗?”
☆、第二十二章 小姐慢走
低沉的嗓音里面,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他的视线里面,减去了不少温度。
我的脸越来越烫,一动也不敢动,他再是紧紧的盯着我,我也羞不可抑的瞪着他,:“放开。”
总算,他把我松开了,我急忙从他腿上挪到另外一个座位去。
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的时候,余光看到他正用纸巾擦拭手指,那一下一下的动作,狭小的车内空间里面,满是一种让人难堪的氛围。
他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是高冷之下,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说着最难听的话:“我嫌脏。”
混蛋的男人,难道我是故意要把自己的名誉丢掉的吗?
几次被他摸了个遍,我的贞洁差点毁在他手上,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他算我什么人,我被这样对待不等同于背叛了祁霖吗?
越想越委屈,我咬着牙抨击回去:“你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正经,完全可以推开我,这样的行径和斯文败类有什么两样?”
他动作一顿,将手上的纸揉成纸团从车窗丢了出去,身体再度朝我压迫过来。
“斯文败类?活色生香的女人摆在我面前,还主动求着我干她,你说说,是你犯贱还是我……”他忽然说道一半又停止,是因为他正好看着前方的车内镜,目光定格住——他的脸上,靠近脖子处,一共起了四条红痕,格外明显。
他再偏了下头,用手指抹了下自己脸颊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有湿迹留在指处。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有些心虚。可我不是故意要伤他,只是当时发现自己跟他之间那么的亲昵,他的手还在……一时起了保护意识才会打他。
“你会为这些话以及今晚所做的事情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那双漆黑的瞳孔,越加锐利无情,我有非常不好的的感觉,紧接又听到他再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滚下去。”
比起赶走我,我正好更巴不得不跟他在一个空间里面,打开车门马上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