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望这时候也注意到了,立马起身上去维护,拨开其中两个男人,揽住南溪的腰,笑着对那几个男人说:“行了,行了,看一眼还不够,还这么多话。”
男人a不同意了:“这不是你丫的都不带媳妇儿出来晃晃么,我们今天才看到真人。”
男人b也附和:“对啊,对啊,前段时间你先是把微信头像换成你老婆的婚纱照,然后又是往朋友圈发你和你老婆在银杏树下手牵手的背影,倒是把她介绍给我们啊,还藏着掖着。”
男人c也说:“是啊,我们都是结了婚,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又不会把她抢了,你担心个什么劲。”
殷北望倒是不慌不忙地说:“今天不是带来给你们看了嘛,还那么多意见,再说你们这么围着,不得把我老婆给吓坏了,起开,起开!”
男人a不让,起哄道:“嗨,哥们,你还没给大家正式介绍你老婆,不能走啊。”
“对,对,没介绍呢。”五六个男人起哄着。
殷北望斜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这是我老婆,南溪。”然后又向南溪介绍了他们这几个人,南溪这才知道原来这几个全都是他们的高中同学。
南溪冲他们笑笑,问好,举止落落大方。
他们这才放她和殷北望离开。
坐到沙发上,殷北望给她倒了一杯热橙汁,南溪喝了一口,拍拍胸脯说:“你这些同学真有意思。”
殷北望就着南溪的杯子也喝了一口,毫不客气地回道:“他们都特爱贫,说话也没个把门儿。”
南溪笑笑,突然想起出来这么久没看见梁天,准备问殷北望的时候,就见梁天从外面回来了。
殷北望见梁天回来了,还是一个人,心里在纳闷他怎么在楼下待了那么长时间,并且艾青最后没跟着他上来。
梁天一进门就看到殷北望疑惑的目光,又看看坐在他身边的南溪,决定这个事儿后面再说吧。
很多人见他回来了,上去就问他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什么什么的。
等到梁天一一回复,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也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南溪漫不经心地问:“你去干嘛了?”
梁天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亮了亮:“朋友来送红包,因为有事就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她就走了。”
南溪“哦”了一声,没在意,因为这事也不稀奇。
中午,大家都在梁天家里用餐,餐食很丰盛,做的一点儿都不次于酒店。
回家的时候,殷北望和梁天的那几个高中同学还吆喝着:“殷北望,下回就等着给你们家贺乔迁之喜啊。”
南溪面上笑呵呵的答应着,一回头就愁眉紧锁了。
殷北望不解:“怎么了?”
南溪哭笑不得地说:“感觉你那些同学到时肯定会做出令人尴尬且无奈的事儿。”
殷北望摸着下巴想,唔,根据他对他们的了解,这也不是不可能。
☆、49.chapter 49 睡前故事
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南溪就会过去新房那里装饰,把双十一买到的摆件儿都摆好位置,如今,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似乎就只等搬过去了。
“对了,油画的事情,你说过你来托人弄,怎么样了?”南溪在整理东西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这件事。
殷北望说:“油画她是给弄好了,只是送到我们手里的时候,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她家离北京有点远。”
南溪了解,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殷北望非要找那个人来画油画,离自己那么远,直接跟人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画,难道那人就能画出来?
对于南溪的疑惑不解,殷北望很肯定地回答说:“是的,她画的很棒,我之前看过她的作品。”
好吧,既然他态度这么肯定,南溪也没有任何顾虑了,可是过了一天后,她下班回家,看到堆放在客厅墙角的三幅油画,就震惊了。
看着那三幅油画,南溪才知道殷北望说得太谦虚了,岂止是很棒,简直堪称完美。
南溪俯身看着这些精致的油画,赞叹道:“哇塞,太完美了,怎么能这么好看?!”
第一幅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给人一种以静谧的感觉。
第二幅是日出,笔触看似画得十分凌乱,随意,却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
第三幅是一大片的向日葵海洋,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殷北望抿唇轻轻一笑,说道:“这几幅只是她随手画画而已,从她嘴里说得上好看的作品,通常不会拿出来。”
这么夸张?!好屌!
南溪撇撇唇说道:“这人是谁啊,哪位大画家?叫什么名字?”
殷北望摇摇头,一脸莫测地说:“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画家,只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唔,不对,今年应该大学毕业了,估计在上研究生,二十三岁吧,她叫傅祎岢。”
“傅祎岢?”南溪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果真没听说过,不过她才二十三岁,记这么屌了?
看看面前摆着的三幅油画像,南溪简直无法相信。
不对,似乎关注点跑偏了,南溪直起腰问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殷北望可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怎么会认识二十三岁的小鲜肉呢?并且南溪已经自动把傅祎岢归类为男人了。
殷北望说:“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妹妹,有幸见过一次,真的很天才。”说完自己就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十分佩服。
南溪心里有点吃味儿,还没见过殷北望这么夸赞过一个人呢,还是个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