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是没看林遇那张脸,黑的能下暴风雨,我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
“那你在自己房间里睡觉没事吧?”
“不,还是距离太近。”步平繁很认真的说。
简单笑了起来,步平繁看到简单这样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一堆词,温柔贤淑, 落落大方,一颦一笑自风华……
“哎,有没有人说你很漂亮?”步平繁突然问。
简单听到步平繁这样说表情瞬间凝固了,那个说她漂亮的人,是伤她最深的人,她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她说完就走。
步平繁觉得怪怪的,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对简单来说,就是很难回答。
谁都无法抹去自己的经历,只是看如何去对待,是被过去的阴影笼罩,觉得一切都是悲惨和苦难,是选择忘记和逃避,还是坦然一点。
这世界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儿,悲惨或者幸运,只能说,刚好悲惨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
简单以前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因为她带着简耀活着已经很辛苦了。
后来容大强彻底伤了她的心,她就没想过再和容大强过,但是小耀在,她有一段失败的婚姻,这是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事实。
耳弦带走了易见,两个人一声不吭的在耳弦的工作室坐着,等耳弦想好了和易见商量的时候,回头看到易见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脸直接贴在桌子上,被挤的有点扁,好像还流口水了,耳弦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图片,并选了一张自己觉得最好的做了屏保。
没错了,最丑的照片一定是在男朋友的手机里,尤其是做屏保那一张。
等贝安回到房间,见到易见谁在自己房间里,她想花开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就去敲花开的门。
花开有气无力的给贝安开了门。
“你没事吧?”贝安担心的看着花开。
“怎么把我手机给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花开直接问。
“丢到火葬场。”贝安玩笑着说。
贝安想了想点头:“好。”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贝安纯粹是开个玩笑。
“你觉得呢?”花开看着贝安。
“我觉得先把易见送过来,咱们先早点儿睡吧。”贝安怎么觉得下班发生的事情,比上班都要丰富呢。
林啸其实很生气,但是也不可能和刘之栋撕破脸,谁知道刘之栋第二天竟然带着东西来道歉了。
“哎呀,实在是抱歉,我那女儿喜欢你儿子都喜欢魔怔了,什么法子都想出来了。”刘之栋一脸愧疚。
这话林啸爱听,那毕竟是他儿子:“现在的年轻人,真能折腾。”
“可不是吗?我们做父母的,天天操心他们的婚事,他们倒好,一点都不着急,还闹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刘之栋一脸深有同感的样子。
“那刘亭的手腕没事吧?”林啸心想这刘之栋不会是吃错药了?还是有事要求他,不然昨天闹成那样了,他不可能拉下脸这么轻易的和他和好。
“不是什么大事儿,手腕结构比较复杂,医生建议观察几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刘之栋说的简单,但是真观察几天可不简单。
“哎呦,那可要好好养着。”
“其实我今天来呢,是有一件事和林董商量。”刘之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