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解释着,耳弦认真的听着。
显然耳弦听懂了,但是还是不认同。
“纵然是虚构,那情节是虚构的,一些客观逻辑也应该是正常的?,还有这支票的额度……”
“停!”贝安觉得自己再被耳弦这样说下去,会被说的怀疑人生的“它只是小说,不是一本社科资料,作者只是用这些,来表达两个人的感情。”
“可是两个人的感情也不对,难道两个人的生活,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只要喜欢就好了?”耳弦很不明白的说。
“你看的什么小说。”贝安都有些急躁了。
“易见的啊。”
“那你找易见说啊,你找我说什么。”
“我觉得,我这样和她说,她会生气。”耳弦很认真的说。
“你觉得找我说我就不会生气了?”贝安很郁闷。
“毕竟不是你写的。”耳弦知道易见会生气,但是又忍不住想说,就找到贝安了。
“你等会儿啊。”贝安转身就走。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布偶过来。
“这个给你。”贝安把布偶给耳弦“你想说什么就给它说,它肯定不会生气,而且你生气的时候,你可以抽它两个耳刮子。”她说完就走。
她以为,步平繁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奇葩份额,没想到还有耳弦一个这么大的漏网之鱼。
“耳弦说什么了?”林遇看着贝安气呼呼的样子。
贝安一阵牙疼:“没什么。”
林遇想了想去问耳弦了,结果两个人讨论了一晚上不合理性。
赵君衍醒来脑袋很沉,整个人都是懵的,一扭头看到了一边的刘亭。
他愣住了,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的记忆只是刘亭把他叫上去了。
想了许久,他心如死灰,反正已经这样了,他干脆往后一靠,等着刘亭醒来。
醒来醒来也浑身生疼,一翻身也愣住了。
“你醒了?”赵君衍淡淡的看着刘亭“你想报警就报警吧。”
刘亭听到赵君衍冷漠的话:“你个混蛋。”
“反正刘经理又不可能看上我。”赵君衍自嘲的说。
刘亭立马找自己的衣服穿,结果衣服都不完整了,她只好先穿了一件浴袍,在那里走来走去。
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君衍也一脸平淡的坐在那里,事情已经是这样了,难道还能更糟糕吗?
“赵君衍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刘亭威胁一般的看着赵君衍。
“刘经理觉得我能告诉谁?”赵君衍看着刘亭。
“你别以为和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赵君衍一想,好像还真有点好处:“我不想再对付贝安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这个孬种。”刘亭一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