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 “启谟,我这次呢,就是带人将路线跑熟,下次,下下次,往后,我都不会再去随船。” 李果再贪钱,也知道他不能为了钱,置性命于不顾。他若是出了意外,无论家人,或是启谟都会十分悲痛。何况人生苦短,他也想日夜相伴在启谟身旁。 “那便好,我原想待你明儿去静公宅,便把你锁在西厢。” 赵启谟说得一本正经,他只是玩笑,并不会这么做。 “我会攀窗翻墙你忘记啦?” 李果颇为得意。 “嗯,压坏的紫藤架,什么时候赔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