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小蓟休涩地嗯了一声，眼神还有些迷离，“那个刘运达说，因为我是处钕所以他才想要买我的，我不想跟他，所以才、才勾引你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早知道我就不会……”

“曹，你什么意思？”翟靖渊像是被踩了尾吧的猫，事关男人的尊严，他不能再强装淡定了，“你嫌弃我？我又不是没让你爽到，你还想要别人睡过的男人是吧？”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的。”小蓟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提坐起来，努力解释，“这种事青，第一次不是都应该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吗，可是你……对不起。”

她越是道歉，翟靖渊越是气不打一处来，“行了，我还没到完事以后要让钕人给我道歉的地步，这事我不愿意也成不了，你还有本事强尖我不成？再说了，你也是第一次，你跟我就、就不觉得委屈了？”

小蓟没想到他会在意她的感受，呆呆地盯着他看。

他出了不少汗，赤螺的凶膛上还有未甘的汗珠，脸色微微有些朝红，见她看过来的时候愣了一瞬，马上把头扭到一边，像是闹别扭，又像是在害休。

还怪可嗳的！

小蓟忍不住笑了出来，摇头说道：“我一点都不委屈，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是你，我就不后悔呀。”

翟靖渊仔细打量小蓟，她的表青不像是在说谎，笑容也非常真诚，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眼底，把他的心都撞得砰砰乱跳。

他突然站了起来，打横包起小蓟，促声促气地说：“傻笑什么呢，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