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鸟在杨春草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回后,心说,好大的凶器。便是嘿嘿的乐了乐,痞味的抖了抖腿子道:“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那你按我家的铃,神经病啊。”
“杨婶,真不干什么。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
“一看到你就没好事,走开,我要关门了!”杨春草没好气的驱赶道。
“这次对你是好事。我问你哦,你上次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我知道是谁偷的!”
杨春草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院内凉晒的丝袜和内库都不见了,害她没内库换。想着,便是狐疑的打量了他小子一眼,问道:“谁偷的?”
林俊鸟笑着回道:“杨婶,你就让我站着说话呀?”
“哦,那你进来吧!”
见得杨春草放松戒备,林俊鸟一蹦,就蹦了进去。一进去,他小子两眼一望,便是吃了一惊,那装修高档的豪宅就不用形容了。光是院内的坪地,就镶满了一块一块的地砖,甬道的两边,竖着几盏颇有古典味道的欧式路灯。路灯下面,是精心养护的花圃,那花圃里养着各种鲜花,姹紫嫣红,不时地见着蜜蜂在花间采蜜。从甬道岔过去,可以看到后花院有一座游泳池,游泳池的边上,更有一片青碧的葡萄架,葡萄架的下面吊着一个秋千
越看,林俊鸟便越是来气,暗忖我草,难怪赵林有恃无恐,敢情一个村主任都有这么大的油水。看看这豪华装修,一般农家一辈子都望尘莫及。娘西皮的,哪天逮到姓赵的,老子得盘问盘问,那泼鸟是怎么捞钱的?想着,忽然就见杨春草丢来一个白眼,带点儿不耐的口吻道:“你看什么,进来呀!”
哎你个臭娘们,神气个屁哦,你丫还不知道老子干什么来的吧?就你这贪污犯的家属,还敢跟老子神气。你等着。越想,林俊鸟就越是生气,得儿一声,痞味的抖动着腿子,晃荡上前,吊儿郎当的拾着台阶走到赵家的客厅门口,便是嘿嘿的坏笑道:“你神气个屁,老子看下又不会坏,了不起啊?”
杨春草想不到这穷光蛋还挺有脾气,怦,把茶壶在茶几上一拍,打出来,叉着柳腰,气冲冲的道:“姓林的,你以为上次打赢了一场,老娘会怕你?还说我神气,是你穷得瑟吧?老娘好心请你喝茶,你在我家搅屎倒灶,臭不要脸!我怀疑丝袜是你偷的!”
见得杨春草说翻脸就翻脸,林俊鸟摸了摸鼻子,不由的,在杨春草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回,便忙是笑嘻嘻的调侃道:“这么大的凶器,难怪你这么要脸哦?你要脸,你家怎么霸占了我家一半的宅基地哦?我看看我家的地,不行啊。小烧货,偷汉子,还跟老子神气!神气个屁呀!”
乍听见“偷汉子”这字眼,杨春草眼前一黑,气郁的点着他小子的鼻头,恼怒道:“你!姓林的,你少来诬赖老娘,再胡说八道,我叫老赵弄死你!还你家的宅基地,就这么点破地,害我家花了十万!你钱都拿了,还想怎么样哦?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没想怎么样嘛。老子就是看看,这死婆娘跟踩了她尾巴一样,冲着老子又嘶又跳。娘西皮的,这一家子的人都够凶残的。想着,俊鸟那货也是一蹦三尺高,起跳道:“杨春草,不要那么激动撒。我家一半的宅基地,你家没经我家同意就擅自使用,这不是霸占是什么?对,你家是出了钱,那也是我一波三折,上门讨回来的!退一步说,就算现在不是,那以前还是我家的地嘛,我看看我家以前的地,怎么了,看下就看坏了啊?你个鸡儿的臭娘们,跟老子呲什么牙哦?老子不知道你人模狗样,你吠叫个屁呀!”
见得他小子把自己比成了一条狗,杨春草气得也是没了脾气,叉在门口怔了半天,才急赤白脸的想出一句:“林俊鸟,你!滚,滚蛋!我们家不!”
见得杨春草把张脸蛋子憋得发紫,林俊鸟便忙是嘿嘿的乐了乐,讥讽道:“赵家的,你嘴笨,哪骂得过我这老油条哦?我看你啊,乖乖的,别给老子面前耍横。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上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