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午晌天,七月的太阳火辣辣的,天气热,村里的阿猫阿狗都东倒西歪睡着了,有的累垂着长舌头,在那吭哧的喘气儿。见状,柳七娘就一把摘下草帽,急忙退到树荫里头,拿草帽扇着凉儿,催道:“圆圆姐,那你他妈的快点儿!我说,一个萎货的东西有神马好验的呀?草,真是——”
嘿这死土妞,说老子是萎货,还满嘴糙话。行了这笔帐记着哈,看哪天老子发威,整得你开口求饶。想着,就是回眼狠狠地一瞪柳七娘。柳七娘吓得赶紧低下头,不知怎么,她接到那道放刀一样的凶光,这小妮子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便若有所思的怔在那里。
大午晌天村民多在家里凉快,困午觉,因此屋外少有人影走动。林俊鸟见刘圆圆当真跟上来,心里有气,得啵得啵,一径把刘圆圆引入那片翠竹林里。站定了脚,嘎的问道:“刘圆圆,你表哥真有个叫铁炮的?”
见他问这个,刘圆圆倍是自豪的昂头道:“是哦。我表哥是桃源镇的老大,他手下有几十个马仔。所以呀,你敢乱来的话,哼哼!”
“我去,瞎鸡叭吹牛!我来甜水寨这长时间,天天在镇上跑,咋连他影子都没见哦?难道他是隐形的?”俊鸟这家伙也是纳闷,打从上次收拾了铁炮手下的马仔。铁炮一点动静都木有,他小子本来作好了思想准备,准备打一场硬战。哪知铁炮端着不露面,他总不能打上门去。
他这一头雾水呢,没想到平地冒出铁炮的表妹来。这么一想,俊鸟这货便是审视了刘圆圆一眼,只见唇红齿白,明眸善徕。这妹子穿着一条热裤,连半个臀都露出来,那杨柳腰却只有盈盈一握。横看竖看,都是一水的风。果然像是模特的范儿,只可惜二十四五了,还没出啥名。
刘圆圆忽见他老往自己突出的部位瞄啊瞄,不由的,她就咬起了嘴唇,气恼的一跺脚道:“林俊鸟,你到底敢不敢验哦?我来是验你的货,你倒问起我表哥来干嘛呀?我表哥去新马泰度假旅游,不行呀?”
“嗯?黑老大也度假?”随即,那货就露出一副原来这样啊的表情。
刘圆圆忙是一副你好差劲的表情,气的一把摘下太阳帽,对着脸扇风道:“黑老大还要结婚生孩子哦,少见多怪!我说,你验不验?”
“验啊,你不怕看,我还怕给你看?”俊鸟心说娘西皮的,原来这刘圆圆是个女流氓,行哦,比耍流氓是吧?那就来比比,看谁比谁流氓。赌气着,便忙是一伸手,就滑开了裤头。顿时间,他那邪恶玩意儿就露出了峥嵘。
“这有啥怕的呀,男人的那玩意儿我又不是没看过。嘻!”刘圆圆还有一句话没说,我还吃过哦。很好吃,嘻嘻。想到这,她粉嫩的银盆脸就露出一副很拽的样子来。陡地一抬眼,飞快看了俊鸟的那儿一眼,又是飞快地低下了眉眼,倏尔,这女模噗的就笑了,握嘴道:“林俊鸟,我没冤枉你呀。鼻涕虫一样,软绵绵的东西,你也敢拿出来晒!嘻,真有你的!”
“刘圆圆,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是,拿出来就能打战。不信你问问那些有女人的牲口,老二这东西,不给点刺激,它是不会醒地!”这家伙笑着说完,忙是在刘圆圆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眼,一笑起来,笑得刘圆圆直发毛。
这花面妞也是见过世面的,本身就靠身体吃饭,一听说给点刺激。见竹林里没别人,不由的,她就是飞快地掀起了那薄如蝉翼的吊带衫,紧接着,把那黑色的凶罩朝上一推,顿时,一双挺拔的丰满便调皮的蹦了出来。好似一只尖锥漏斗倒扣在她的胸前。林俊鸟不看还好,一看下,立时气血冲到了脑门,噌的一下,他的那个邪恶玩意便狰狞起来!
“啊?”刘圆圆陡然见到那长大物事,邪恶地好似在瞪着自己,还似在冲自己呲牙。不由的,把这女模吓得花容失色,三下五除二整好衣衫,biu的一下,燕儿蝶儿,撒腿跑掉了。
那个柳七娘独个在树下,等得心焦,忽见好朋友慌慌张张地狂奔出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面前弯着腰,撑着膝,直喘气儿。见状,柳七娘忙是讥嘲的道:“我说了吧,那就是个他妈的萎货!吊,圆圆姐,你看了那小子的萎货,软不拉叽的,晚上会做噩梦哦。”这小妞满嘴粗话狂喷,便是摆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搞得多好笑似的,她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
“你你是没看到他”刘圆圆还没倒过气来,说一个字,呼哧一声,那水嫩的俏脸蛋子布满了惊惧之色。
忽见闺蜜吓成这个样子,柳七娘吃了一惊,随即,就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欢呼道:“不是吧?那个人不是不行,而是没有?吊,圆圆姐,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呀?难不成他是个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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