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此番羞辱,林俊鸟的心底像狂暴的大海一样,掀起了滔天巨浪。暗自怒吼着,你们这几个鸡叭玩意儿,等着哈,老子不把你俩的女人睡了,还有你家里的女人睡了,老子的姓倒过来写!
发完誓,这家伙颇是郁闷地一阵疾走,得啵到家,一蹦蹦到久违的家院内。张眼就见院内开着路灯,灯下照见一辆绿色小皮卡泊在那里。
林俊鸟纳闷,这时从自己卧房内走出一个十八姑娘来,甜甜的叫一声:“哥!”
嗯?谁在叫我,这大姑娘是谁哦?这家伙得儿一声,一跌脚走到门口那,借着屋里的灯光使劲地上下打量着那姑娘。这时老木江雅兰兴冲冲走来,叭,重重打了他的一下,气笑道:“臭小子,这是你妹妹林小静!这就不认得啦?今天刚到的!”
什么?这个姑娘就是两个月没见面的干妹妹林小静?不由的,林俊鸟一蹦,夺手拉起妹妹,拉到房间内,从灯下左看右看,就差没拿出放大镜来看。一边观看还一边没经:“呃,皮肤更白,条子更高,还有,纤腰也出来了,大了点,啊,那个啥,领导,你的球球也大了一圈!哎呀不错,不错!”
他心说,才几个月不见,妹妹就有这么大的变化!这么说来,人还是得出远门见见世面才行!
几句没羞臊的话把林小静气个立怔,赌气似的踢了他小子一脚,嗔怨道:“死俊鸟,人家才出门几个月,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坏!不理你!”
林俊鸟做梦都想不到干妹妹林小静回家乡来了,一时,他就乐得手舞足蹈,心说我草,林小静出了趟远门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分开一段时间,再看到她,觉得她的长相外貌好像都不一样了。啧啧,好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散发出阵阵幽香呢!
这家伙心说反不是亲妹,一点血缘关系都木有,这么可爱甜美的妹子,老子不调戏一下,那还是我林俊鸟嘛。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的就是我。
这家伙把算盘打得噼啪响,闻言就是起跳道:“我哪里坏啦?呀呀,好领导,你这次回来,有木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
“才不呢。从前你就摸人家这里的那个,乃!对你个大坏蛋,我才不给你买吃的!想得美哦!”
“不买拉倒呗,小气鬼!”这家伙在屋里溜了一圈,见桌上啥都没有,就气道:“要不,拿你这里补偿一下?”说着两个大爪子张开,长了眼睛一样,就在林小静的乃子部位抓摸了一把。直抓摸得林小静也不敢喊,低着眉眼直喘气儿,那脸红得好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过了把干瘾,俊鸟这家伙得儿一声,从屋里跑出来,见客厅端坐着一个看起来一脸贵相的少妇。这少妇身上,散发出充盈的官气。随即,这家伙不由的就愣了愣。
老木江雅兰见他进来,忙是笑呵呵的介绍道:“俊鸟,这是你妹妹的亲姐林杏树!”眼见这小子发愣,江雅兰又笑着打了他一下,提醒道:“愣着干什么,叫姐啊?”
“嗯?”又多出一个姐来啦?见状,这家伙再次蹦了起来,干脆就绕着林杏树转圈圈,一边转圈一边打量着林杏树的长相。林杏树噗的笑道:“这位就是俊鸟弟弟啊。长得真结实!”
“先别跟我攀亲戚,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啊?”林俊鸟不客气的问道。他小子心说,娘西皮的,只听说妹妹林小静是当年老爸林大海搞外遇,给别人戴了绿帽,结果那人以牙还牙,强迫林大海收养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巧的是,林小静的胞姐林杏树居然也姓刘,这个情况,他小子还是今天才知道。
江雅兰见他出言不逊,就气得揪起他的招风大耳,一顿数落道:“臭小子,你长能耐了哈。连张村长的脸都敢打,把张村长的脸打得浮肿不说,你干姐来认亲,说这个怪话,信不信老娘拿棍子打烂你的?”
这时林小静闻讯赶来,拉起姐姐的手,气道:“死俊鸟,大笨鸟,她是我亲姐,你敢对她不敬,我就就咬死你!”
“领导,嫂子呢?她怎么没回来?”他最落魄的时候,嫂子张嫣给过他灵与肉的疼爱还有女人的温柔,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没见到嫂子,这家伙跟没魂了似的,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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