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骆林一无所知的,借这个机会,开口就问了起来。
“…唉!…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我记得我还有个姐姐…但好像在育婴堂的时候,就给人收养了吧!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是后来的院长告诉我的!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各个单位上,做过守传达,清洁工,收过废品,做过搬运工…后来…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个重型机械厂的男人,结婚前的一天…唉…那男人就出了事故…去了!…也就是现在我住的那房子,也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再后来就遇到了两个小可怜,我就收养了他们…”
骆林静静的坐在那慢慢的喝着酒,心里感叹,这个女人真是强大啊!还做过搬运工?厉害!看来吃了不少苦头啊!难怪头发都白了,原来如此啊!
嘶…她男人结婚前就挂了,擦!难道她是传说中的老处!看看这厮的思想就尽想些这个?汗!
“哦!…没事!你就在我这做!到时我去香港的时候,带你跟那两小子一起过去玩下!呵呵…你还真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家!…”
骆林说这话哪像一个少年啊?整个就是个老男人嘛!
估计黄素珍已经习惯了骆林的说话语气,丝毫不感到惊讶,低着头拿着那条白手绢,细声嘤嘤的哭了起来,真是牡丹带泪人娇弱啊!
骆林暗叹一声,起身走到她身边,极其自然的的身手搂着她那瘦弱柔软的肩膀,黄素珍身子猛地一颤,脸刷的下就红了,心里一片慌乱,心都要从腔子里蹦捧出来了一般,羞得更是小脸滚烫,又不敢挣扎。
心里又急又羞想着,就是那时候跟那个结婚的男人,手都没拉过呢。
那个年代古板正经的女人多如牛毛,一切都得在新婚之夜开张,嗯!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女人,当然,也有胆子的,大猛的,只是比较少而已。
骆林其实心里也没多想,他就觉得这女人相当的坚强,而且柔弱,加上她的长相那他自然就不由自主的这样做了,温暖的手轻拍了下她的柔背,也没说话。
黄素珍这时也没再哭了,还哭,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呢?
“吱呀!…骆少!…”
就在两人还带着点暧昧的“搂抱”在一块时,客厅院子外的大门被人推开了,张大同那的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
张大同那胖乎乎的身影就出现在餐厅内,自然看到了骆林跟黄素珍搂在一起,应该说,骆林搂着黄素珍,张大同马上本来就细小的眼睛一眯,嘶!这骆少的口味啧啧!真是够重啊!哈!
“呵呵…张局啊!…来了!刚吃呢!你吃没一起喝杯?…”
骆林很自然的轻拍了下黄素珍的柔肩,转脸看着一脸带着异样笑容张大同,笑了下说。
“呵呵…还没呢?这不到你这蹭饭了来嘛!…”
张大同手里还提着两瓶白酒,一边取着警帽,一边看了眼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黄素珍,大笑着说。
“坐!…珍姐!再去朝两个下酒菜!…”
骆林伸手示意张大同坐下说话。
张大同点了下头,走到餐桌边,把酒放在桌上,看了眼桌上的菜,笑了下坐了下来。
黄素珍低着头,答应一声,迈着小碎步走了。
“这位?没见过啊?…新来的保姆?…”
张大同经常到骆林这蹭饭,他知道这位少爷那是太有钱了,每餐那真是吃的山珍海味啊!所以经常找借口来蹭饭,骆林也不揭穿他,巴不得你来,这人的交情那就是经常来往建立起来的。
“是啊!她们都去了香港!…这边就剩我一个人了!天天吃香锅,那还不得吐啊!…”
骆林笑了下,从兜里拿出了一包内供中南海,丢在张胖子面前。
“嘶…nnd!骆少就是牛啊!这是内供啊!好家伙!谢了骆少!…咱也享享福啊!呵呵…”
张大同的确是个当官的料子,几句话就说得让人心里舒舒服服的,何况骆林这种喜欢被吹捧的角色呢?划了根火柴,点上,深深地吸了口,缓缓吐出,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看得骆林一阵好笑。
“这次来!我跟你说个事!咳咳…我有个朋友!是通道街派出所的女民警,你看能不能把她调去市局啊?…”
骆林也拿了一根烟,拿出“都彭”打火机点上,吸了口,眯了下眼睛看着张胖子。
“哦!一个系统的啊!没啥问题啊!…她想去哪个部门?…现在我跟另一个副局不对路啊!有些事情上怕他使绊子…”
张大同思索了下,又抽了口烟,看着骆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