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呀!心真狠!…那个姑娘也怪可怜的!被你打成那样….”
从哪个姑娘在门口磕头开始,薛玉芬可都看清清楚楚,心里虽然为骆林帮她出气感到甜蜜欣喜,但是她的心肠很软,看到骆林整治女人毫不留情,动了恻隐之心了。
见他进来眼神有点慌乱,嘴里不自觉地就说了心里话,说了后又后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他说这些干什么?我是他什么人啊?啐!他就是个变态的坏蛋!
“嘿嘿…..我们治伤吧!…”
对于薛玉芬的不满唠叨,骆林只是一笑了之,心里暗笑不已,这个严处长有点意思啊!走到她趴着的下铺,坐在床沿,干笑了下说。
“怎么治?你会不会啊?…”
骆林一靠近她她就感到身子开始绷紧,腰间的刺疼也加剧了,忍着想要叫出来的呻呤,咬着牙说。
“会不会,等会不就知道了?….”
骆林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很轻巧的把她的深蓝色外套的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穿着蓝色长裤的饱满的丰臀。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啊!….”
薛玉芬马上就惊慌起来,脑中瞬间就想起了那天下午“不堪回首”的一切,心里又急又羞,还没办法,伤在腰上,你要用力那就得腰部用,可惜现在稍动下就是一阵巨疼,焦急得喊出声来。
“隔着衣服怎么帮你啊?…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吧?嘿嘿…害啥羞啊!…”
无耻啊!听到骆林那带着异样味道的口气,薛玉芬真是羞得恨不得马上地上出现一条缝,自己躲了进去,不再被这个“恶魔”折磨了。
腰间一凉,自己的衬衣,小衣全都被掀开了,滑腻白皙的芊腰暴露在空气中,薛玉芬身子一阵轻颤,不知道是疼还是气的?
“好狠啊!整个都紫了!…很疼吧!放心吧!我帮你治疗不会很疼的!…”
骆林看了下那青紫一片的芊腰淤伤,倒了点酒精在上面,接着自己手里也倒了点,双手一搓,运功在手上,距离那芊细白嫩的腰肢淤青出缓缓下压,倒了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开始虚压。
“嗯….好热…有点涨…嗯嗯….”
薛玉芬只觉得腰上的巨疼消失了,换来的就是一片炙热的舒适感,真的一点都不疼,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娇糯的呻呤,现在她的脑子晕乎乎的舒适无比。
骆林是用灵气配合着酒精帮她治疗,不到一会功夫,雪白的芊细小腰就恢复了。
薛玉芬还不知道,她刚才的诱人呻呤声,已经引起了骆林这位“医生”的不良欲望,而不自知。
她还沉浸在炎黄之气在体内游荡而引起的极度舒爽之中,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一般。
当然她没有发现她的裤子上的腰带,已经被扯开了,长裤和里面的小裤裤,都被毫无声息的褪到了膝盖附近了。
圆如满月的两瓣毫无瑕疵的雪白丰臀缝隙间,那条嫣红的细嫩的薄薄小巧唇瓣,隐约在两腿白皙大腿深缝间,闪动着那媚惑诱人风采。
几根柔软黑丝,在如绿叶般衬托着那艳红的小花瓣,要是这时候薛玉芬能回头的话,就可以看到骆林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全是雪亮的y光,这厮真是个老手啊!
一只手还在那用炎黄之气,在她已经裸着的雪白柔背上,轻滑着,奢侈啊!估计炎黄老祖知道他的徒子徒孙炎黄功法玩妞的话,估计会气得吐血而亡。
长裤子和白色的小裤裤已经完全脱离了薛玉芬那双雪白的芊细美腿,而她还不知道!...(和谐删除!...)...在这间软卧车厢此起彼伏,薛玉芬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的欲望,总是压抑,再压抑,今天终于爆发了!
可能是他得坏,他的狠,让自己感到了来自一个男人,是的!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看到他狠毒的惩罚,那个欺负自己的女人时,她就知道了自己要完蛋了!他是自己放纵欲望的借口吗?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他!要他狠狠的“欺负”自己,他就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恶魔”!现在享受吧!“恶魔”已经被放出来了。
“呃呃呃!!!呜呜呜…..尿….尿!!呃尿…了!!!!”
一声如同天鹅哀鸣般的尖叫声,硬生生的堵在了已经全是香唾,泪水的雪白早已浸湿的软枕上了...(和谐删除!)...可怕的踏空感滞留在她灵魂中,如同风中飘散的缤纷粉红花瓣,潮水般的情欲疯狂浪涛,总有渐渐平息的时刻……
...哐嚓嚓!...单调的列车行进声音,似乎永无止境一般的响着…
...软卧车厢内的灯光,只剩一盏床息灯了,微弱光线淡淡的洒在这间充满全是y糜气味的车厢内,左边的下铺。
“恶魔!…我该怎么办?…我完了!….”
盖着温暖的薄被下的薛玉芬娇小玲珑的赤,裸身子,较弱的缩在同样一丝不挂搂着她的骆林结实的怀中,带着无力的软弱扭了下芊细的玉颈,带着丝苦楚的娇糯之声轻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