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红区,二号别墅(四合院)。
骆林和薛玉芬吻别后,直接朝老爷子家走了过去。
薛玉芬也是住在中南海的,当然反复叮嘱骆林等会汇报完了,来她家找她,她想干什么?
嘶…骆林他才不会有啥顾虑!答应了!
“呵呵…过来了!…”
站在院子前的姓张的警卫员,热情的跟骆林打着招呼,另一个警卫也是满脸堆笑看着他。
他们知道,这个“神奇”小子,迟早是邓老家的“家里人”。
“你们好!…老爷子在家吧?…”
骆林也微笑的跟两个警卫打着招呼,随意地问了句。
“在!…刚回!…”
那个边上姓刘的警卫员,赶紧笑着回答。
骆林大步走进了院子,屋内的灯光,透过纱门射到外面院子里面,晚风中饭菜香,飘散空气中,骆林拉开纱门走进了屋。
“老爷子!我回来了!…”
客厅内,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邓阿姨和邓姐正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进门的骆林,穿着一身旧的绿军装,明显一愣。
对于骆林这个“大资本家”她们是了解的,他是不会穿这种流行“服装”的,可是今天他竟然穿了,当然,她们并不知道骆林这么久都去干啥呢?(一个多月时间)不见人影,是不是去了香港了呢?
“呵呵!臭小子回来了!过来坐!你倒是赶着饭点来啊!…”
老爷子也明显一愣,心说,这小子回来得不慢啊!放下手中的报纸,笑呵呵的看着骆林招着手说。
“妈!大姐好!…嘿嘿…”
骆林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笑着跟满脸高兴的邓阿姨,邓姐打着招呼。
邓阿姨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连忙说晚上加菜!看得邓姐一阵白眼乱翻。
“…老爷子!咱们先吃饭!等会给你看东西!不然我怕您,气得吃不了饭,那我可就罪孽大了!…”
骆林笑嘻嘻的走到老爷子对面的灰布沙发上坐了下来,从放在茶几上的装烟筒内拿了根内供香烟,施施然的拿出“都彭”点上,吸了一口,笑着说。
“嗯!呼…宜都市委,也发来了安邵县板桥水库抢险一事!…你跟我说说,具体请情况…”
老爷子也吸了口烟,淡笑了下说。
“嗯!…当时情况的确很危险!...要把板桥水库的泄洪道给炸开!不然一旦洪水把水库冲垮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就拿了不少炸药!去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当晚天还下着暴雨,还有闪电雷鸣!呼!我还被雷电打中了呢!不过没事!哈哈!我的功力又提高了!…因祸得福啊!…不过当时真的很惊险!差点我就回不来了!….”
骆林别看说得轻巧,其实当时情况真是生死一线啊!老爷子满脸肃然的认真听着骆林的叙述,手中的烟灰掉在了裤子上都没发觉。
“呼!还幸好!是派你去了…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老爷子也重重地吐了口浊气,把手里的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吃饭了!…你爷俩别聊了!…”
邓阿姨满脸笑容,站在餐桌边喊了一句。
“吃饭!吃饭!…”
老爷子笑来站了起来,跟骆林一起走向餐桌。
晚上的菜系是丰盛的,骆林很久没吃过老爷子家的菜了,感到很舒服,不是的感叹着,在饭桌上更是把地方上的一些贫瘠,落后都说了,听的邓阿姨和邓大姐,都不时的发出惊叹。
老爷子听得脸色越听越黑,一直在那喝着闷酒,骆林也喝了几杯,骆林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就要让老爷子知道,地方上的真实情况。
“真的啊!太可怜了!…怎么地方上这么穷啊?不是有大锅饭吗?”
邓姐带着疑惑和不解,抬眼看着骆林问了句。
“哼!大锅饭?就是大锅饭害的!你想!你什么都不干,一天到晚喊口号!谁去种粮食?谁去耕田?嗯?…大锅饭!那都是国家的钱!全国人民都在吃国家!一旦把国库的钱都吃空了!我看这大锅饭还能吃啥?...
...吃语录?吃大字报?你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难道说错了?大锅饭!那就是让人好逸恶劳!混吃等死的代名词!…”
骆林喝了口茅台,吃了口爆炒腰花,带着不屑的语气冷淡讥讽地说。
“呼!…行了臭小子!别说了!现在不是在研究整改吗?吁…现在中央上层还是有不同意见的!…难啊!…吃完了跟我进来!”
老爷子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完,饭也没吃,皱着眉站起身来,朝书房走了过去。
骆林还没吃饱,但也只能放下筷子,站起来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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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芬也回家了,一进门,女儿严研就惊呼。
“呀!妈!你怎么年轻漂亮了这么多啊?…”
别说是严研,就算是坐在沙发上的薛老爷子,也愣了下狠的,好家伙!女儿怎么出差一个多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简直是比严研都年轻了很多,要是别人不了解的看到薛玉峰,说严研是她女儿,打死也没人相信。
“咯咯…是不是呀?…爸你也是的跟着女儿瞎起哄!…”
其实薛玉芬心里那个兴奋,就不用说了,真的年轻了?看来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不过还得装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