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软卧车厢(1 / 2)

那还是周曼丽没去香港以前,对于周曼丽突然变成了香港身份,老爷子自然不会提,在那个动乱运动期间,谁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啊!

她能跑去香港肯定不用说,又是骆林这小子搞的名堂。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短短几年内,成了为世界富豪榜上的名流,老爷子估计也知道这些钱,估计是骆林这小子那次股灾中弄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能让自己的国家尽量恢复生气,工厂恢复生产,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吃上饱饭。双方谈得很愉快,周曼丽肯定愿意支持国家建设的,这也是骆林的授意,不然赚那么多钱做啥?还不如投入到国内,不但能帮助国家恢复生产,而且也能赚到钱的说,何乐而不为呢?

期间,老爷子说起粮食问题的时候,骆林突然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可是太关键了!好像这个人今年也有四十岁的样子,貌似那个年代华夏的这位“杂交水稻之父”还在努力中,要让国家这么多人,都吃上饭,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你要知道到,华夏国可是世界上人口数一数二多的国家,要养活这么多人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骆林也跟邓老爷子说了那位“杂交水稻之父”可是要重点保护的对象啊!这位在后世纪都享誉全球的伟大发明家,就连像骆林这样的人,都是打心里敬佩这种人才的,人要是没饭吃那就啥都不用说了,所以,这个人是一定要好好培养的,这个人老爷子也是知道的。

因为,在73年的时候,这位水稻之父就写过很多论文,也培育了一批杂交水稻,虽然还在试验中,但是成果是巨大的,在国内要调查一个人对于总参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很快那位未来的杂交水稻之父的生平和详细资料,就摆在了老爷子的案头上了。由这点上看来,国家机器要是运转起来,个人的力量就显得很渺小了,骆林心中暗自感叹。

双方谈完后,老爷子亲自在钓鱼台宾馆,亲自宴请了周曼丽,骆林作陪,说真的骆林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国宴,真是相当的好吃啊!那厨师的手艺简直是神了!对于骆林这种“好吃”的人来说,那是有绝对的吸引力的。

酒宴后,周曼丽由中南海的保镖护送回家,而骆林则留下来了,在跟老爷子商量去塘山市的事情,看来骆林这次是被抓了“壮丁”了,没办法,谁叫你能力超凡呢?汗!塘山市县为邢台市隆尧县的旧称,隆尧县古称尧山县,以境内有尧山,为唐尧所居而得名,金大定中原(1174年)改为塘山市县。塘山市是北河省的一个省辖市。

塘山市市地处环渤海湾中心地带(南部为著名的塘山市湾),南临渤海,北依燕山,东与秦皇岛市接壤,西与京城、天津毗邻,是联接华北、东北两大地区的咽喉要地和极其重要的走廊。塘山市是河北省经济中心,同时也是华夏未来发展前景最好的城市之一,70年代有120多万的人口,(包括城乡县城)。

时光飞逝,华夏现在的月份,已经进入深秋了时节,骆林孤身一人,登上了北河的列车,显然,他这次谁也没带,周曼丽等女人,也没有人主动要求跟他一起上任,原因很简单,两地距离很近,当然是相对而言的说,不过也有270多公里的路程,坐火车的话,也就是一晚上,不过在那个年月,火车并没提速的情况下,至少比后世需要两倍的时间,那就是一天一夜加一个白天,说真的,骆林并不喜欢坐火车。

一个是慢!二个是人多,虽然他订的是软卧车厢,不过车厢很闷,再说了那个年月出了几个大城市有飞机,而其它地方只有火车。骆林随身就带了个背包,就上车了。经过了人满为患,鸡鸭乱叫,吵吵嚷嚷的硬座车厢,终于来到了他的软卧车厢,一推门,走了进去,这时,软卧车厢内已经有人了,一对夫妻摸样的中年男女,还有个神情淡然,六十多岁左右的老头,骆林进门不像其他人一样,一副笑脸啥的,淡淡的扫了软卧包厢里面的几个人,看了下手中的车票,把背包直接丢在卧铺架子上,双手一按,就到了上铺。

很自然的从包里面拿出随身听,这个年代这东西国内没有的稀罕物,接着他就躺在枕头上听着音乐,开始闭目养神,他可不想跟这些人套什么近乎。不过坐在他对面下铺的那对夫妻倒是一直注意者骆林,见他拿出一个,他们根本没见过的东西,心中肯定是艳羡的,不用说,耳机还是认识的吧?知道那肯定是听音乐的,难道是小收音机?可又不太像?

那个老头倒是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手中的杂志,虽然骆林一直闭着眼睛,但是这几个人的神情举动,都在他的天眼之下无所隐逸。

“哐……哐咚…哐嘁….”

火车缓缓的开动了,骆林暗吁一口气,心说,睡觉吧!起来估计就能到了。整个软卧车厢也是一片安静,只有火车哐当哐当,行进中开始加速的声音,就在骆林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这时,他们这件卧铺外突然传出一阵嘈杂的争吵声,把他给惊醒了,天眼打开本能一看,车厢门口站着个几个人,两个年轻人看得出是旅客,还有一个是列车长,还有个列车员,正在“热烈”的交谈着。

“….我出钱!多少钱?…不就是一展卧车票吗?…”

“你这位同志怎么说话的呢?…现在没票了!…请你离开软卧车厢!….”

“咿呀!我看你这小子是不想混了!…啊!知道我是谁吗啊?…真是不张眼的东西!…”

“…我说乘务员同志!这位可是中央领导的孩子!这不有急事去下北河吗?就是一站卧铺票至于吗?…”

就在那把嚣张的声音刚刚落下,还在那哼哼的时候,边上一把带着明显带着,站在车向走廊上,那个列车长也不敢随便吱声了,中央首长的公子,是不是真的啊?

可是要万一是真的呢?得罪了这种人那就真的完了,不就是一张卧铺票吗?何况,软卧卧车厢又不是没有空位?(那都是留给“关系户”的,那个年代的流行说法)。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