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但把农场给堆成了简易碉堡一样,本身农场就有武装部,还是有一些枪支武器的,要知道,那个年月对武器的管理可以说是,放纵的,没办法,运动时期都乱搞了。
而且,这次,虽然孟场长带了不少士兵过来,问题是,那些士兵没有得到任何命令是不可能以武力进攻农场的,所以,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开始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他们也不可能做什么举动,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坚守,等候县里的命令去,这些士兵在他们的长官命令下,只能是原地坚守了。
在勐猛达农场的知青们并不知道,县委的领导们是个什么态度,现在他们完全沉浸在“造反成功”的喜悦中了!
他们疯狂的打开了农场的仓库,嗯!集体的仓库!里面存放着大量的土豆,黄豆,红薯等食物,有人问了,他们既然有食物干什么还要吃什么“鲜鱼汤”呢?
很简单,仓库那是代表着公家,集体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没有场长孟扒皮的指示,那是没人敢动的,一旦要是发生了偷窃事件,那么不单单是偷盗者的个人责任,还得连带你这个连队受惩罚,你以为跟你说着玩的吗?
绝对是皮鞭打,要不就饿你几顿,看你还偷东西!汗!其实这些东西全是知青们自己辛勤劳动的果实,但是,一旦放进了仓库,那就是公家的了,那个年月坚决打倒个人英雄主义的,也不提倡!
集体绝对是主流,你要不顾集体搞个人主义,那么你就等着被批斗吧!还不是文斗,武斗啥的给你灌灌辣椒水啥的,狠着呢!
这一下子,他们竟然把平时在他们头顶上“作威作福”的“孟扒皮”给收拾了,简直是大快人心了,但是,他们对那几个战士还是很客气的,并没有打骂,而是把他们关在一间小木房里面,外面有几个知青守把着。
而“孟扒皮”可就惨了!现在他被几个愤怒的知青直接绑在了平时他喜欢惩罚人的木桩子上,好嘛!这叫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钟,天很黑,但是,勐猛达农场的这些激动的知青们,却是全身热血沸腾,兴奋莫名,可见他们实在是压抑太久,太久了。
木屋内,浸泡过松子油的火把在燃烧着,把室内的血腥味冲淡了不少,虚弱的徐玲玲睁开带着欣喜,疲惫的大眼睛,看着在自己丰满上吸允着的小东西,心里的温馨和快乐那就不用说了,自己竟然没死啊?
她还以为这次绝对是死路一条了,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像她这样难产的女人,绝对是九死一生,而况还是没有医生的情况下,真是奇迹啊!
“…醒了!玲子!…呼呼…不要动!老婆你还需要多休息!呼!…我们还得感谢…这位救你的同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看看这真是…...”
“呵呵…不客气,骆林!…”
“骆同志!谢谢了!真的谢谢了!….”
刘军这个刚做爸爸的人,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对骆林这个陌生人,说不出什么其它的感恩话语,只能是眼里饱含着热泪,一双粗造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刚刚洗完满手鲜血的骆林的双手,真是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谢谢!”。
严研也脸上情绪波动起来,没想到,这个坏人也有好心肠的一面啊!今天,他可是救了一尸两命啊!
“…我们出去吧!…这里人不能太多了!小孩子刚出生还很娇嫩啊!…”
骆林看了下屋内人头涌通的,干咳了几声,说了句。
这些人看热闹的人,马上就开始走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了几个妇女在照顾刚刚生产后,还很虚弱的徐玲玲,要知道,徐玲玲可是出了很多血的,要不是,骆林给了她输了点炎黄灵气,估计,她早就去地底下报到去了,还能生什么孩子啊!绝对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呼!…你看看!你们这样搞!是不是会把事情搞得更大呢?…”
骆林出了门,走到一棵树下,先递了根烟给在他身边的刘军,身子靠在树干上,用打火机点着了两人的香烟,看了眼刘军,深深吸了口烟,醇厚的香烟味,淡淡的开始飘散起来。
“…嘶….呼….好烟!….哼!搞大!我们才不怕!咦?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军抽了口烟,他可从来没抽过这么醇的烟,以前没下乡之前,他也是个老烟民了,虽然,年纪不大的说,读初中他就开始学抽烟了,香醇之极的香烟让那个他很久没抽过好烟的脑袋一阵舒爽的晕眩,心里的震惊不已,这个人说话啥意思?
难道他不是知青?嗯!感觉不像!
的确,骆林等几个人还真不是一脸菜色,黄皮寡瘦的样子,那是很不象这里当地的知青,说什么他们是榔呗农场的知青,哄鬼吗?不得不说,这个刘军还真有点脑子,不然也不会当上什么总指挥!
“…我们?…我们不就是知青吗?难道还是什么?只是我们吃得好点,营养丰富点!自然比你们身体好些!…我看呐!县委肯定会派出军队的!你打算怎么办呢?…难道你真要跟政府作对?…”
骆林自然知道对方想啥了,看了眼漆黑的夜空的火光下,被绑在那的孟扒皮被几个知青用皮带轮流在那抽着,孟扒皮开始还骂人,现在只剩下哀求了,还有几个蓬头垢面的女知青也轮流上阵拿着皮带在抽打孟场长,估计,以前肯定是被“欺压”过了!汗!
现在可逮着机会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