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算了!这几个人都给我丢出这节车厢!…不想再看到他们…要是再来打搅!直接击毙!…真没劲!我看以为他敢开枪呢!…无聊!….”
我擦!还是骆首长牛比啊!看了下现场的这个情况,背着手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转身进了自己的软卧包厢。在场的人,全都流冷汗了,我擦!谁敢开枪!
开枪那还不得给你杀人的借口吗?
张坚强心里真是害怕了,他没看到关友明的证件,自然也不是知道关友明的真实身份,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的首长实在是牛*,要是他们敢再来就敢开枪杀人??
还就地击毙?呸!吓唬谁呢!我草!感情这位还真不怕呢!
“…行了!你把他带回去!还有这几个人!我看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要是再不知趣的话!那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了!….滚吧!…”
关友明扫视了一下那个脸色百年的惨白的高个巡警,还有那个疼得个满脸汗珠,已经醒了捂着自己右手的巡警李贵,虽然他一脸怨毒的看着关友明,他还真不敢拔枪,说不得对方真敢杀人呢?
对方明显没把他这个警察放在眼里。就在他心中愤狠之极想着怎么报复的同时,关友明也转身走了。
留下了这些人,女列车长也聪明的选择了离开,现场就剩下了这些人。
那两个被打晕的警卫也醒了,这次他们可是人丢大了啊!最感呕燥的就是张坚强了!堂堂的高干子弟,衙内就这样被整成这样,这口气怎么都吞不下去!
“…老严!….去把坚强扶起来,刘秘书长还在等我们呢!…”
那个第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保镖,满脸虚弱感,吁了口气,从地上缓缓地坐了起来,靠在车厢壁,看了眼他们的省长公子,忍着身体的极度疼痛和酸胀,挥了挥手说道。
“…草它玛德!…中央内卫又咋地!哼!我看他们要是去川江的话……”
那个腿被敲骨折的,自己有强忍着巨疼,把腿接好的黑汉子,眼里闪着嗜血的狠毒,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倒是还很没说错,真到了川江那还真是他们这些人的天下了,要知道,就算你是过江龙,到了别人的地盘那也得收敛点。
“…不要说了!…草!…先帮坚强治伤!…走!…”
那个用拳的汉子,踉跄的站了起来,沉声低吼了一声,是呀!说什么废话啊!
人家是内卫,就算他们杀了他们要找个借口也是很简单的,不过呢,那个年代的人,不怕死的占大多数,他们只认死理。
就是说,你就算是内卫那也得讲道理不是?他们也是能带枪的角色。
当然,他们只是地方武装,不比中央的这种特权机关,几个人也没再啰嗦,互相搀扶着,还有那个高个巡警也没有办法,对方的级别太高了,他只是个火车上的小巡警而已,他只能忍着怒火,把矮个子巡警半扶半拖着离开了。
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骆林坐在软卧车厢内是一清二楚的,心中冷笑,看样子这伙人是川江的,还来头不小,不然,不会说那些。
自己这次去川江不但是要搞活那边的经济环境,任务不轻啊!内地的改革可不比什么经济特区,内地人不但多,而且很多是古城,古都!
那都是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的存在,这些人深受gcd的洗脑这么多年,想一下子改变是不太可能的,虽然,自己过去是直接的一把手,但是,怎么说,自己是空降干部,在川江没根没底的,也没“队伍”,不说做事,说不得别人不把你架空就好了,现在又是处于改革时期,那就更加的麻烦了,呼!真的想多了啊!
骆林自嘲的笑了笑,靠在被子上的身躯,移动了下,深深的吸了口醇香的内供熊猫,眯着眼睛随着火车的节奏,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火车缓慢而又坚持不懈的,钪哧钪哧的移动着,经过了上次的“打架事件”,骆林这边的软卧包厢,成了一个明显的“禁地”了,只有列车长指派的女性工作人员过来服务,或者骆林带着关友明去隔壁餐车车厢去用餐,火车上的食物是很差劲,不管是那个年月都是一样。
只是骆林和关友明出现在餐车的时候,那些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包括几个巡警,都是用怪怪的眼神看着骆林和关友明,不用说,肯定是那件事情的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