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年岁虽然大了,但是身体倍棒,挨上一顿打没什么!可是,那极寒河出现了大震动,就有大问题了啊!我还记得二十年前,哪里曾经住着一只河妖啊!被老族长用神农鼎封印起来了,可现在.......”
“金大叔,您别说了!您先下去吧!我会劝服张烈的!”
“好!就拜托你了,月儿姑娘!”
“嗯嗯!”
拓跋月儿好言安抚才将这中年汉子给劝走了,然后气冲冲地拉开了帐门,对着那身上带有滔天酒气的张烈喝道:“张烈,你还要堕落到什么时候?”
“我要堕落到什么时候?哈哈哈!”
张烈手里端着装满酒的大碗,然后眯着眼睛看着拓跋月儿,无奈地狂笑着,手中的酒水撒尽了他的衣裳,他都不在意了。
“你为什么从长安回来就一直推迟我们的婚礼?啊!你说啊!为什么啊!还拒绝与我同房!哈哈哈!这是一个未婚妻该做的事情吗!啊?你说!你到底还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张烈!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哈哈哈,你当我张烈傻啊?那宇文拓看你的眼睛都发直了,你还说跟他没发生什么?呵呵呵,你被他抓去了多长时间?你说说看!这么长时间,不够你两发生什么了吗?你们这对狗男女!”
张烈满脸通红,愤怒地将手中的大碗砸向了地上,然后吼道:“你这个贱人,我要打死你!”
“你打啊!你有胆子就打我!”
本来极为文静的拓跋月儿此时怒火攻心了,没想到她以前那么喜欢的张烈,居然如此小心眼和不信任她。
她回来的时候,整个部落还在搬迁,哪里有时间跟张烈完婚?
更何况,张烈他自个消沉至极,天天酗酒,谁又敢在那个时间段委身于他?
可现在,他反倒是怪起了她身上来了。
传出去,说不定笑掉了别人的大牙。
“打你!你认为老子不敢打你吗?你这个贱人!你跟宇文拓那个杀父仇人都能发生关系,你怎么能不去死呢!”
张烈抡圆了大嘴巴子,对着那拓跋月儿就要打下去了。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营帐内,张烈整个人都懵了。
是的,他没有打下去。
但是却被她给打了,而且力道还不弱。
“张烈,你混蛋!你不信我!那我就跳进极寒之河以证我的清白!”
拓跋月儿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而张烈呢?
只能无奈地瘫坐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痴汉一般的笑声,在这笑声里面更多的是无奈,是懊恼,是痛苦,是消沉.....
“不好了!不好了!月儿姑娘掉进极寒河了!”
“族长!不好了!月儿姑娘出事了!”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快去救月儿姑娘啊!”
三三两两的拓跋族人,奔赴到了张烈的面前,他们个个脸上心急如焚。显然平日里没少受过拓跋月儿的好,现在才一心想要救她。
“张烈!我姐姐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你是不是不管我姐姐了?”
很快,拓跋月儿的妹妹,拓跋玉儿出现了,她现在年岁还小,不足十二,说起话来都显得有些儿化音。
“我......”
“快去救我姐姐啊!再不救我姐姐,姐姐万一被河妖吃了怎么办啊!快去啊!张烈哥哥啊!”
玉儿急得都已经快哭了,终于才让消沉的张烈鼓起勇气带着人前往了极寒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