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老板对不起,前几天在知道老板终于买好农场后,我一时高兴就...结果他们一直闹着要过来。
不过老板你放心,他们真的很听话,干活也很卖力,工钱老板少给点也没关系,最主要的是他们总是想要帮我,怕我太辛苦。所以我就...”
王南平的耳根又红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由于平日的害羞,而是一种在费景铄的打量中带着几分尴尬所起的红意。
明明费景铄什么都未说,王南平却仿若能感觉到费景铄此刻那种无声的质问。
凭什么把购入农场这种事情告诉于东子他们?
凭什么就认为他就该雇佣东子他们?
又凭什么就觉得他的信任就是他可以肆意的理由?
不,不是的,他并没有!
王南平心内有着无数的念头在反驳,但是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从见到费景铄的第二次就喜欢上他,可是不管是何种原因,王南平也同样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把这种喜欢在现阶段述诸于口。
忍耐,尽全力的忍耐。
这才是王南平现阶段惟一能做的事情。
知道归知道,理智归理智,但是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把喜欢的人所做的点点滴滴分享。这种心情随时随刻的充满着王南平的胸膛,故此在跟着费景铄忙前忙后,看着费景铄终于成功的找到合适的农场,那极为轻浅的满足的神情,王南平就感觉胸膛里满是浓郁的情感,以至于当天晚上回去后王南平不经意的就用一种自豪的语气对着三人开口:“我的老板真历害,现在已经买下了一座农场.”
他的老板一直都是这么历害。
只是他的老板。
王南平并不需要东子他们有着多大的反应,他只是需要一种渲泄罢了,但这一次东子他们却意外的开始对着王南平口中所说的农场感着各种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