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极霞微微沉默了一会,极为迅速的回道。
“反正他也不在。”
“可是万一在了,你叫顺口了呢,雪晴,你可别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
“但是妈,天也晚了,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来了,我们要不还是明天来吧?”
“明天?不,现在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就是金钱,不过你说的对,在这个街蹲守机率太过渺小,我们要换个地方蹲守。”
“换个地方?哪里?”
“费景铄的农场。”
“啊?农场!”
“怎么了雪晴?”
“妈,你难道忘了上次我跟你说的,费景铄那农场里的事情吗?”
“当然没忘,不过这一次如果我们蹲守的时候费景铄敢这样做,我们录下来放上光脑,到时候你说费景铄他会怎么样?”
费雪晴在看着温极霞用着近乎温柔的语调说完,原本由于寒冷而哆索的身体瞬间不抖了,眼里满是一种极将成功的兴奋感。
“妈,你实在是太历害了。”
“所以雪晴,古地球有句话说的好,姜啊永远是老的辣。费景铄就算是在重申一万遍他不是我的孩子,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可是在土伦所登记的资料可不会作假,他身上的血液可不会作假。
而不管是哪个年代,可是绝对没有儿子可以如此欺负柔弱的母亲的,不是吗?”
“嗯,妈,你说的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