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不哭不哭,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蒋巅说着真的把手撤了出去,可身子却不自觉的在她身上蹭了起来,越来越用力。

白芙哭的嗓子都哑了,被他拱的难受,纤腰几乎被勒断,泛红的眼茫然的看着晃动的帐顶,只觉得这一夜漫长的似乎永无止境。

…………………………

翌日清晨,蒋巅醒来时看到杏粉色的帷帐皱了皱眉,这不是他的屋子。

待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在看到身边躺着的阿芙,他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芙鬓发凌乱的躺在一旁,身上衣衫半敞,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隐没在胸前。

她的裙子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下身只有一条皱巴巴的中裤,裤子上有许多斑驳的痕迹。

顺着中裤往旁边看去,一只微微攥起的小手耷在一旁,手上也是同样的东西,有些甚至黏腻尚未干涸。

蒋巅虽然没碰过女人,但还是个正常男人,平日也会自己纾解,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做了什么?”

他扶着额头喃喃自语,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犯了病,然后像往常一样趁着还清醒的时候让小吉他们把他关到了厨房里。

再然后……

再然后他看着那些鸡鸭却不像以前一样恨不能立刻把它们剁碎,拆了它们的骨卸了他们的肉,而是觉得这些东西很脏,到时候弄得自己一生鸡毛鸭毛,阿芙肯定又要嫌弃他了。

一想到阿芙,他就再也不想碰这些鸡鸭了,他只想出去,想去见见阿芙,他要见阿芙。

所以……

他就来见阿芙了?

他就是这样……见阿芙的?

蒋巅脑子里轰的一声,恨不能找面墙撞上去。

他竟然……对阿芙做了这种事?

蒋巅坐在床上差点儿抓狂,回过神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到净房打了盆水来,用打湿的帕子给白芙清理手上的痕迹。

结果擦到一半,白芙醒了,看到他后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刷的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整个人蜷成一团,躲到了床角。

蒋巅怔了怔,心口又涌上那种不明所以的抽痛。

上一次阿芙这样躲着他,还是他刚从街上把她找回来的时候。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阿芙也没有要逃跑的迹象了,结果一转眼就又回到了最初,好像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似的。

蒋巅捏着帕子的手垂了下去,低着头坐在床边,明明身形高大的像座山,神情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内疚而又不安。

“阿芙,对不起,我……我昨天、神志不清,所以……”

无力的解释显得那么的苍白,他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而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疯症被白芙发现了,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对他避而远之,再也不肯留在他身边。

一想到这儿蒋巅觉得自己又要疯了,那些往常从不在意的指指点点,那些不放在心上的流言蜚语,此刻都像尖刀一般扎在心头。

他不敢去看白芙哭红的眼睛,也不敢再继续待在这间房间里,猛地起身跑了出去,在清晨的阳光中,在早起的下人诧异的视线中,一头扎进了院中的池水里。

第23章 脑子有病

蒋巅是流着鼻血从是池子里爬出来的,这池子太浅了,他一头扎下去还没游起来,鼻梁就先撞在池底了。

跟出来的小吉见到这一幕,以为他疯症还没好,正纳闷怎么这回疯了这么久,就见他爬出来顶着满脸的血对一旁被吓傻的下人发了好一通脾气。

“这么浅的池子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填了!”

下人战战兢兢的点头,心想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个当初救了自己的将军是个疯子,不过没想到疯的这么厉害啊……

小吉赶忙走了过来,一边把那下人打发走,一边保持着随时能逃命的距离打量着蒋巅。

“将军,您……好了吗?”

“你说呢!”

蒋巅没好气的吼道。

小吉:我……不知道,看不出来。

蒋巅拧了拧衣服,胡乱的擦了一把脸,边往回走边让小吉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他。

小吉将他从犯病到冲进白芙院子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后面的就没说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虽然能猜到,但是……这种事总不大好诉之于口。

蒋巅狠狠地捶了一拳桌子,把他赶了出去,自己关在房里闷了许久。

…………………………

就在蒋巅离开白芙的房间之后,绿柳第一时间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