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天对这件事情最为发言权,因为爷爷是老将军,所以经常带秦舞天进入红墙里面。有一次大晚上跑出去,确实看到了半空中宫女在哭泣,那个时候她还小,可把她吓得不轻。
她也曾亲耳听到过爷爷的卫兵说,在红墙里面值夜班的战友,没有十个人在一起,真心不敢出去巡逻。
赵铮上次去燕京只是旅游,还没有继承万相经。所以他只能通过之前的印象和网上查找的图片,进行推断。
“这件事我知道,而且经历过。”古长歌对赵铮的推断表示肯定。
可这话一出口,赵铮和秦舞天同时发现了端倪。
红墙现在虽然大部分被改变成故宫博物院,可供游人游览,但这只限于白天。想看到宫女哭诉,只能在夜晚阴气较重的时候。古长歌随意的一句话,已经透露了他的身份,想来他的身份极不简单。
可另外一个问题来了。
如果古长歌是圈子里面的人,秦舞天圈子里面年青一代最出名的两人之一,都不认识他。那么是古长歌在说谎,还是他的身份,比秦舞天或者楚流云还要神秘?
“那人民英雄纪念碑和太祖纪念堂,又有什么说法?”古长歌继续问道。
“人民英雄纪念碑,正好压在了红墙的中轴线上。这条线,也正是燕京城的子午线。中轴线即子午线,也就是红墙的龙脊,人民英雄纪念碑象一颗钉子,钉在了龙的脊的颈部。人民英雄纪念碑是纪念华国英烈,阴性的气场极重,甚至可以说有极强的煞气。天安门广场的纯阳气场中,有这样的一个阴性极强的建筑,也恰恰符合了阳中有阴的太极理论。这颗阴性带煞的风水钉,把帝王龙脉牢牢钉住,帝王之龙再也无法飞腾,封建王朝复辟无望。
至于太祖的纪念堂,则是阴中带阳,与纪念碑遥相呼应,镇压帝王之龙。”
说道这里,赵铮反问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不知古先生想要问的到底是什么?另外,你为什么要找上我?”
古长歌一愣,微微一笑,说道:“不知赵先生怎么看出,在下认出你。”
“简单,一般陌生人见面,自己介绍完毕,都会礼貌的询问对方姓名,你没有这样做。之后,我们谈话的过程中,你直接询问我对燕京红墙内外的风水。别跟我说你刚刚听到我解释霸下碑,就认为我是风水师,这完全可以是道听途说的侃大山。”赵铮说道。
“哈哈!”
古长歌仰天长啸,说道:“赵师傅不愧是当即华国玄学界炙手可热,晋级最快的年轻风水师,做事冷静,心思缜密,古某佩服。”
“你到底是谁,专程来找我还是偶遇?”赵铮问。
“偶遇,我来龙城有别的事情。至于我是谁……还请赵师傅见谅,暂时不能透露。当然,秦舞天小姐也不用费力去查,我的身份确实特殊。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对你们可没有任何恶意。”古长歌说。
秦舞天面色阴冷,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任谁被一个神秘人盯上,感觉都不太舒服,那是人类本能对未知的好奇与恐惧。
“既然如此,想来古先生刚刚问出的那些基本上风水师周知的问题,定然有其他意思在里面,还请如实相告?”赵铮对古长歌越来越好奇。
古长歌渐渐收敛笑容,很是严肃的说道:“既然赵师傅不喜欢转弯抹角,在下就直言了。请问赵师傅,你刚刚说的红墙内外整体的风水格局,如果出现了天大的变故,该怎样处理。另外,如果是一国……”
“闭嘴!”
古长歌的话还没有说完,赵铮忽然打断,并且一拱手,说道:“古先生,很高兴与你相遇。不过,如果你今后都要围绕这个问题,还望两不相见,告辞。”
赵铮说着,竟然一把拉起秦舞天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少爷,要不要我们姐妹把他们带回来?”古长歌身旁,双胞胎之一说道。
“就凭你们?”古长歌刮了刮女子小巧的鼻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