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喃喃道:“原来是十大大将之首的粟大将的孙子,难怪长的如此相像。”
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赵铮的心神还是不断被震荡。他从小就对军人有着特殊的情怀,今日看到宛如课本中出现在现实的人物,使得他都有些不自然的愣神。
“房老板,感谢你对家乡建设的支持。”粟清风淡然道。
“粟书记,你这话从何说起啊!这不是打我脸吗?支持生态园的建设,我本身不也解决了许多事情。”
对于粟清风的夸赞,房世吉可不敢大包大揽的应承。
对此,粟清风倒是不甚在意,抬头看向了正缓步走来的曹秋道与赵铮还有戒嗔。
“见过戒嗔大师,烦劳戒嗔大师了。”
“阿弥陀佛。粟施主言重了。”
他们两人因为一些事情,见过多次,也一起合作过,相互了解,并不多赘言。
“秋道,这段日子累着你了。”粟清风说道。
曹秋道之所以会参与到这方面的投资,正是因为他欠粟清风的人情。
说来也巧,粟清风刚刚考取公务员的时候,安排在了一个小镇,正好是曹秋道发家致富的起始点。两个人在那个时候就互有来往,并且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所以,粟清风这一次有事,便想到了曹秋道。曹秋道为了还当年的那个人情,第一时间表示自己会全力帮忙。
从粟清风所说的话,赵铮就能够分辨出,几人的亲疏远近。
房世吉当然在粟清风眼中,只是一个打过照面的商人,而曹秋道则跟他认识许多年。
另外,房世吉只能算作是晋冀两省,比较有影响力的商人。曹秋道,在全国都非常有名。
“粟书记客气了,要是粟书记真的心疼我,就早早结束会议,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当然,主要是我的胃,坚持不了多长时间,饿啊!”曹秋道打趣的说。
有些时候,在非正式场合,像粟清风这样职位的人物,反而不习惯一味的客套,因为这在他平时的工作岗位中司空见惯。
曹秋道正是了解他这方面的习惯,才适当的开玩笑。
“哈哈。”
他话音落下,粟清风等人都笑了起来,他指着曹秋道说:“你们看到没有,这是埋怨我请他来帮忙,却没有给他解决好伙食,变相跟我告状呢!”
“粟书记明察。”曹秋道说。
这话一出,附近几人又是大笑,粟清风没好气的说道:“你呀,这么多年就改不了好吃的毛病,血压不知道比之前高了多少。”
他说完,才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赵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