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大师,这是……”
“这是应当属于赵居士的玉牌。”戒嗔说道。
通过他的解释,赵铮这才知晓戒嗔这一系列动作的原因。
原来,戒嗔本身就是这一届十年一探大比中,组委会的成员,有着挑选竞争者,考核竞争者的任务。
十年一探大比是关乎整个华国玄学界的重要大比,所以整个组委会的成员,也是从世界各地挑选而来。当然,华国本土的风水师占了九成五以上。
虽然不可能完全杜绝某些人心中或许存在着一些私心,但大体上,众人都遵循公正严明的态度,去选拔和考核,最终有资格参加大比的年青一代风水师。
说来也巧,第一次六十六枚玉牌分发下去之后,戒嗔与许多风水师一样,只要平日观察自己范围内,可能出现的这些种子选手即可,他们并不会干涉其日常生活。
就在戒嗔考察范围内的一名选手,因为偶然的情况,去山中历练竟然死在了那里。戒嗔大惊之下前去巡查,除了确定他死于谋杀之外,其他什么线索也没有。这让戒嗔又是气愤又是自责。
气愤有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谋害他人性命。自责这位年轻的风水师,可是山西省的种子选手,可他就这样去了,这对山西省玄学协会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这之后,他便按照流程,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组委会。众人在商讨一阵之后,认为山西这边已经损失一位种子选手,所以这枚玉牌,就由戒嗔选择适合的选手。
一来,算是给山西玄学会的一个补偿,二来,他们也相信戒嗔会秉公处理。第三,则是为了利益平衡,山西玄学会这边,当然不希望自己一方没有人参加十年一探大比,而其他城市的玄学会,同样不希望另外的城市多出一个参赛名额,这些全都是变数。
所以,玉牌一直在戒嗔手中,而他也密切关注玄学界的动向,寻找合适的风水师。
就在这个时候,赵铮来到了山西,并且与他同行之人,还有寒惜霜。
经过一番考察,再加上赵铮如今已经突破到四品境界,戒嗔最终决定,将辛二号玉牌交予赵铮。至于赵铮原本的最后一名亥三玉牌,则准备赠与寒惜霜。
赵铮脸上写满了了然的神色,平静的说道:“原来如此,难怪在房谋前辈的坟茔处,戒嗔大师不断在考校我们二人,没想到还有这层深意,晚辈多谢戒嗔大师。”
他确实要感谢赵铮,因为玉牌换过之后,如果有人想要挑战他,资格的审核将更加严苛,毕竟他已经排进了前三十。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清净不少。
“赵居士客气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你我二人之间的私教无关,只是贫僧觉得你与寒惜霜有这个资格罢了。再说,寒惜霜得到十年一探大比的资格之后,她和寒闯也是历届十年一探大比中,第一对兄妹参赛选手,也算一段佳话。”戒嗔说道。
“确实如此,到时候可就热闹了,想来寒惜霜这一次走的如此匆忙,是为了回家告知家人这个喜讯。”赵铮说。
“不仅如此,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寒惜霜跟你的年纪差不多。”戒嗔说道。
赵铮一愣,立刻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十年一探大比的参赛选手,年龄需要在四十岁以下。也就是说,自己与乔飞飞、云烨、寒惜霜等人,很有可能继续参加下一届的大比,这在以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水学有其特殊性,所以历届参加十年一探大比的风水师,大多都在三十岁以上。因为风水师的年龄与他们的能力往往成正比。
在戒嗔的提醒之下,赵铮也发现了这一次十年一探大比的不同之处。
“难道真的如恩师所言,这是难得一见的黄金大世,这是风云再起的一年,否则的话,为什么有如此多如此优秀的年轻风水师?”赵铮心中感慨道。
见状,戒嗔眼神中充满了欣赏的神色,开口问道:“赵居士,你也想到了这一届十年一探大比的不同?”
赵铮点头。
戒嗔继续问道:“也想到了,龙骨之地那四句预言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