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组织，那时候我便在想，从前我一直在默默保护国家，保护很多人，维护着我所以为的正义。

到头来我连自己的兄弟都维护不了，我脱下军装，混了黑道。

说我逃避也好，我就是不愿意再对想那些事情。

至于福山雅，她早就死在了我的心里，当年她无可奈何，但她到底是杀了我兄弟的人，我对她不可能再有任何感情。”

蜜儿轻轻拥着他，强大如他，在述说这些的时候手指也在颤抖。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蜜儿，我不知道她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不管我是在什么情况下遇上你，正如我从前所说，遇上你是我的幸运。”

蜜儿的手指抚过那张晕染痛苦的脸颊，“司寒，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在你心里，我真的只是她的替身吗？”

“傻子，要是找她的替身，这世上有那么多长得和她相似的，为什么我不碰她们？

还是你觉得她对我来说真的是那么重要？重要到我这辈子必须非她不可？”

蜜儿愣住，司寒没有说错，即便是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但这个世界要找到和福山雅有五成，六成，七成相似的人并非难事。

自己和福山雅唯一相似的就是笑容，五官并没有相似之处。

“蜜儿，你相信我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要不要我剖出来给你看？”

蜜儿用手指堵住他的唇，“对不起，司寒，我误会你了。”

“没有误会，我和她的确有一段过去，这是任何时候都无法磨灭的。

以前我也说过，过去之所以被称为过去，那是因为永远不可能成为未来。

蜜儿，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即便是从前对她，也没有这么爱过。

你知道在我知道你消失的那一刻我有多害怕？我多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我怕见到你的时候就和我兄弟一样，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蜜儿，我有很多钱，很多人都怕我，但是我一点都不快乐。

直到你的出现才温暖了我的心，让我不再觉得孤单，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

以前我觉得我的未来是一片黑暗，是你重新照亮了我未来的路，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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