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枯瘦的手抓住了项链,眼底眉梢都是喜悦,“哎呀,梨浅啊,回来就回来,
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啊。”
一边说着,一边招呼温若山帮她戴上。
温若山老实巴交,一见礼物贵重,急忙伸手要还给苏梨浅,“这东西不能要,太贵重了。”
“温若山,你给我拿来,撒手,你别逼我跟你动刀子,”孙芸芸一见温若山要把项链还给苏梨浅,
简直急红了眼,张牙舞爪的就去挠温若山。
苏梨浅一脸黑线,朝着一旁挪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
“舅舅,那是送给舅妈的,您就给她吧,这是我孝敬她的,”苏梨浅也很无奈。
“你听到了?那是孝敬我的,你给我拿来,”孙芸芸招呼着就去打温若山。
温若山被挠的满脸血痕,也不敢还一下手,“梨浅,这东西太贵重,我们乡下人要不起。”
趁着说话之际,孙芸芸突然伸手,将项链夺了回来,温若山一脸溃败的模样,气的直跺脚。
“没用的东西,跟着你这些年连个新衣服都不舍买,这是梨浅孝敬我的,你再敢动一下,
信不信我废了你?”
这嗓门,这架势,苏梨浅看着,只觉头疼。
温若山不敢吭气,蹲在地上开始抽烟。
“舅妈,进屋说,”温家的事,与其问温若山,不如问孙芸芸。
孙芸芸一听,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变成了贵妇人呢,
昂首挺胸,摆动着水蛇腰。
进了屋,苏梨浅开门见山,“舅妈,我妈当时到底得了什么病?”
孙芸芸一愣,目光刻意朝着门口处瞧了一眼,“你妈得了什么病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她突然就病了,突然就离开了,什么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苏梨浅注视着孙芸芸的一举一动,心中便知,丹当年的事不简单,
最起码,孙芸芸也参与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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