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裂那吞下的一个多亿足够他挥霍了,更别说还有之前吞下的。
孙总一跑,萧裂就傻了。
风风火火的开了工,却突然停下了。
更可笑的是,送去的检验报告不知怎么地被文物局发现了,
私下里派人走了一趟,果不其然,一周时间就在地下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墓,还是商周时期的。
因为这块地是萧裂的,所以国家奖励了他五十万,那块地又回到了国家的手上。
萧喏知道这事时,坐在办公室里居然笑开了花。
他只说让苏梨浅小鱼吃大鱼,却万万没想到她一口吃了条鲨鱼,
听说萧裂病了,在家休养了好久。
悦汇公司也随即宣告了破产。
苏梨浅趁机将悦汇收入囊中。
蓝榕最后被判定了故意杀人,她的母亲还在不断周旋,死刑即便能逃,
无期徒刑也会让她在牢里好好待上一些年。
只不过,事情总有变故,蓝榕的母亲为了救女,不惜去了蓝俊伯的府上。
苏梨浅派出的线人立刻将这个消息送了回来。
恰逢苏梨浅正与萧喏在吃午餐,得到消息时,苏梨浅的脸就沉了下来。
“为什么恶人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死了,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的让她活着?
若不是蓝榕,就不可能发生那么多事,难道就由着她这种祸害被放出来?”
越想越气,苏梨浅推开眼前的美食,毫无食欲。
“吃饭,你看你瘦的,我摸起来的手感可不像之前那么舒服了,”
萧喏起身,突然将苏梨浅抱进了怀里,知道她心里面为蓝榕的事生气,这才连哄带骗的让她吃了几口饭。
“我就是生气,为什么好人就不能长命,这种祸害就要活得长长久久?
为什么?难不成放她出来继续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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