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裂冷笑,“我是疯了,我tmd是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萧裂家出来,萧喏感到从未有过的压抑,他向来淡漠,拒人千里之外,
却不代表他没有感情,对于萧裂,他忍让,故意忽视,只因为他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
如今,他伸手拉一把萧裂,从此,情份不在,各走各的路。
萧喏回到公司,办公桌上访者一张烫金的黑色请帖。
一般人都不会用黑色的请帖来邀请人,但是有的人,却背道而驰,
弄得神神秘秘。
“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新来的秘书是苏梨浅的人,可靠忠诚。
“只有清洁员进来过,我一直在,在没有其他人。”
萧喏打开监控记录,秘书说的没错,但是期间,有人送来了文件,
秘书只有十几秒的走神,那个清洁员便将请帖放在了书桌上,
清理完毕,清洁员和秘书一同离开了办公室,并没有人检查办公桌。
从公司回到家,萧喏才将请帖的事告诉了苏梨浅。
看着请帖,苏梨浅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搞得神神秘秘,
不是穆白难道还会有别人?”
“倒是我自己去,我把你送到厉震霆那里。”
苏梨浅不语,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周五时,萧喏有一个会议,是与意大利一个集团的谈判,
若是这笔生意顺利签约,萧喏的产品将会正式垄断整个欧洲。
他很看重这次谈判,事先也准备了很多,周四时,派去了秘书亲自接意大利的客人,
到了下午四点,原计划的客人却没有来到。
秘书回来时,一脸气愤,“有人捷足先登,将客人带去了香格里拉酒店,
我们赶去堵人,他们就已经在门外安排了人把我们拦住了,
萧总,您看,这到底是谁做的?”
“确定人在香格里拉?”萧喏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