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时快,安璟一个凌波微步就蹲到他脚下,她伸手捏着辞典的一角儿,说:“拿开。”
楚钧居高临下,满脸的不屑和鄙夷,脚下却又加了气力。
“我再说一次,拿开你的臭脚。”
楚钧双手环胸,细长的眸子里尽是挑衅:“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怎么知道我脚臭,闻过吗?”
安璟双手握住了词典,她使出了走六里地提一桶水的劲儿,就不信拽不过这个—奶油巧克力。
两个人较上了劲儿,间或安玲哭两声儿给他们助阵,安璟一张黑里透红的小脸儿绷得紧紧的,丫就不信了在大西北锻炼出来的强健体格儿斗不过这个办公室里三鹿喝多了的毒舌男。
高手过招,拼的是内力和定力,楚钧一记无影脚脚踏乾坤,安景一式龙抓手手抓阴阳,茶杯上两只谈恋爱的苍蝇都被这激烈的场面震撼,墙根儿捡面包渣渣儿的蚂蚁也被这无形的气流冲击的东倒西歪,眼看着二人头上就要冒出青烟。。。。。。。
“哎,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走呀,派出所不管饭。”小警察一声狮吼,楚钧吃惊撤力,安璟一下子就往后倒,她着急中抓住了楚钧的脚踝,两个人同时跌倒在派出所的地上,而且还是女下男上的经典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