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转了几圈儿想要找个地方下手打楚钧,可是楚钧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好皮肉,身上血渍呼啦的,看着挺吓人的。而且他身后还站着人,自己刚说了不能打,现在动手就是打自己嘴巴,他只好指着楚钧说:“好,你个王八蛋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楚钧闭上眼睛,懒得看他。
楚钧被软禁在这个大仓库里受尽了侮辱,外面贺一飞为了找他闹翻了天。
他简直想扑过去打黑婕,“都是你,和我闹什么闹,不让我接电话,现在大楚就凭空消失了,两天了,两天了,他的病还没好,你说怎么办?”
黑婕气定神闲:“贺一飞,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贺一飞赶紧把狗头凑过来:“什么秘密,是不是你知道大楚在哪里?”
“我说的秘密是我发现原来你爱着楚钧,既然爱的这么辛苦,不如出柜吧,我支持你!”
贺一飞气的牙痒痒,都什么时候了这个黑女人还开玩笑,看着她笑的鼻子都皱起来,他简直想把她的鼻子给咬掉,“黑婕,你哪知眼睛看着我是同志,麻痹老子艹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黑婕没料到他还敢提这档子事儿,她也不管手边儿有什么摸起来就照着贺一飞脑袋去了:“你还敢提?我说你要是不把那件事从你脑子里挖走我就打死你。”
贺一飞抱着头躲避:“黑婕,你放手,你手里拿的可是好几斤玻璃球儿,砸头上是会出人命的。”
黑婕又做了次样子才把手放下,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担心了,楚钧肯定是自己跑哪里去了,他那么大个人能有什么事儿,你看他的手机钱包都带着走得,显然是自己出门的,走得很从容。”
黑婕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贺一飞凭着直觉就是觉得楚钧出事了:“他在住院能去哪里,还有那通电话,他给我打了好几次,可是后来我打过去就关机了,这事儿绝不简单,你不知道最近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都很玄乎,不得不提高警惕。”
“对了,楚钧的叔叔不是刑警队的队长吗,你和他打了招呼了?”
贺一飞连忙摆手:“小叔他出差了,行踪保密,楚钧他妈我也不敢说,就说楚钧接到一个紧急案子也出差了,这还给号一通念,说没病好又出什么差?以前还有谢家辰和严可打个商量,可是现在这俩孙子一个陪着老婆游山玩水去了一个去韩国培训了,要不是他们都不在我才不会找你。”
黑婕眯起眼睛,丰厚性感的红唇溢出冷笑:“贺一飞,感情你拿我当备胎?”
贺一飞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忙岔开话题:“黑婕,你说楚钧会不会去找蒋婷,或者是有人给他蒋婷的地址他急匆匆的就去了?”
果然,黑婕只好先考虑他的问题:“有可能呀,唉,你这个朋友楚钧,这是个麻烦精。”
正当贺一飞对楚钧的下落一筹莫展的时候,大韩汽车的朴老头也感觉到事情有点棘手。
看着森哥带回来的资料,他眯起狡猾的眼睛:“楚钧?就是那个给李琳和叶方尧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森哥忙应声:“对,就是这个离婚律师,也就是展氏那个小丫头的法律顾问,前些日子刚给她和老美的官司里输了。”
“有点意思呀,这小子让老叶净身出户,听说老叶找人报复他谁知他命大,而老叶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不过再有本事也就是个小律师,跟我斗,是个儿吗?”
“朴总,这小子的来头还不止这些。”森哥故作神秘,卖了个关子。
老朴不爱听了:“一个小律师他能翻天?熙珍是我要和陆远宗的儿子联姻的,万一传出去不就裤裆里耍大刀,鸡飞蛋打了!”
森哥发面儿馒头一样的胖脸儿一笑,把眼睛都给挤没了,“朴总,这个楚钧也是陆远宗的儿子。”
“啊?阿森,你没吃错药吧?”
“千真万确。陆老头不是在苏沁前面儿有个老婆吗?这楚钧就是他那个老婆生的,听说当年苏沁把人家逼得自杀,把孩子给赶走了,哎哟那叫一个惨,现在这孩子长大了,就是楚钧。”
老朴陷入到沉思当中,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点像海狮的模样,森哥每次都为这个发现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笑。
沉吟半晌,老朴说:“那有个屁用,现在陆家当家作主的是苏沁,就算老陆有个儿子,他敢认祖归宗吗?”
“敢,怎么不敢?前些日子我们小姐喜欢的那个陆翊不是和自己的老师闹绯闻吗?那女的也是楚钧的前妻,陆总为这事儿都把陆翊打的住院,也对他完全失望了,听说陆总想把公司交给楚钧,以后这个人就是颐达的当家人!”
“啊……感情还有这个事儿,瞧他们家这叫一个乱,哈哈哈,阿森,做的好。既然陆翊那小子看不上我们熙珍,就让这个楚钧来娶她,和老陆的亲家我是当定了!”
老朴站起来在屋里活动了一圈儿,然后对森哥说:“阿森,准备车,我们找老陆谈谈去。”
颐达的高级会客室里,陆远宗知道老朴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亲自给他到了茶:“老朴呀,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老找我喝茶?”
老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老陆,我是和你谈谈子女的问题。”
陆远宗满脸堆笑:“哎呀,上次我不是说过了他,他们还小,我们家陆翊高中还没有毕业呢,我们当父母的着什么急呀?”
老朴冷冷一笑,“老陆呀,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个儿子,是你另外一个儿子。”
“我另外的儿子?”陆远宗也懵了,这个老狐狸刷的什么花招。
“对,楚钧,你这个儿子可是都30多了。”老朴喝了口茶,好整以暇的看着路远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