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戒戒听了叶夏的嘱咐,所以才有所克制,也终是没惹出更大的祸事。
之后叶夏赶紧关上了门,跑回屋里,抱起戒戒,温言安慰起来。而戒戒好像还真的克制了一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也迅速恢复了正常。
变回正常后的戒戒又显得有些疲惫,趴在叶夏的手掌上,唧唧唧地柔声叫着,叫声里带着欣喜和骄傲,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叶夏,一双眼里分明带着一丝企盼的味道。
叶夏心中突然灵光一闪,竟似明白了它的意思,马上开了瓶啤酒,将瓶口凑到它的嘴边。
本来看去有气无力的戒戒也马上来了精神,就着瓶口大喝起来,甚至差点直接从啤酒瓶口钻进去。
没过多少时间,一瓶啤酒几乎悉数被它喝了个干净,它也喝得肚子鼓胀,整个身子都大了一圈。
叶夏和叶秋还商量了一番等下次那些人再来闹事的时候,要不要派戒戒上场,直接将对方吓走了事,甚至还预演了几次,又叮嘱了似懂非懂的戒戒一番话,叫它到时候千万别弄过火了,只要将对方吓走就行。
可让他们欣喜和疑惑的是,或者又有些失望的是,那些人居然再也没来了,好像就此彻底死了心不再追究叶夏他们责任一般。
甚至于叶夏之后曾在路上撞见其中一个混混的父亲,他刚起了点担心,觉得对方会不会当场来为难自己,犹豫着要不要避一下时,那人一看到他,竟然马上脸色大变,避过他匆匆溜走,倒好像欠债的遇到了债主或者说反怕叶夏去为难他一样。
这么一来,叶夏他们是彻底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总算不用担心那混混的亲戚们闹上门来。
不过对于叶夏来说,却还是有些疑惑未解,也觉得十分不舒服,他没搞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那样的害怕,难道就是因为见到了戒戒变色和跳舞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可能主动去找上那两个混混的亲戚,傻不拉叽地问他们为什么突然就这样罢休了,或者说去问他们见到戒戒生气后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他便找上了先前那两个也跟着一起逃跑的民警。
这一天,他晃晃悠悠地来到村子南边的派出所,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叶三。
叶三一见到叶夏,有些意外,问叶夏来派出所干什么。
叶夏便说自己来找那两个民警。那两个民警倒不是叶宅镇上的人,而是外面调派进来的,不过叶夏也是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说还挺熟。
叶三则更疑惑了,说那两个民警一个生病请了假,一个则也刚从镇上医务室打了吊针回来,并问叶夏来找他们干什么。
叶夏却没心思回答叶三的问题,丢下叶三,直接闯了进去。
他找到了那民警所在的办公室,也不敲门,便闯了进去。
他进去后,却发现那民警正趴在桌子上,似乎在瞌睡。
“好啊,张哥,上班时间竟然偷懒睡觉?”叶夏开玩笑道。
谁料一听到他的声音,那叫张亮的民警竟然全身一颤,像被蛇咬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椅子都给撞翻,又连退几步,直靠到墙壁上,一张脸上也毫无血色,带着慌张甚至惊恐,嘴里则吞吞吐吐道:“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偷懒睡觉!我只是有点、有点不舒服……”
叶夏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开了句玩笑,张亮竟然这么的激动,要知道这张亮他也挺熟,是个开朗的人。以前叶夏也常与他开开玩笑,张亮也知他的性格,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当真。
“张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叶夏疑惑道。
“没,没什么,只是拉肚子,有三天了。”张亮含糊似自语道,脸色仍是非常难看,眼睛稍看一眼叶夏便马上转移过去,竟似不敢直视叶夏,好像有些心虚一般。
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叶夏是警察,他是个小偷,叶夏正审问他呢。
“拉肚子?那陈哥呢,听说他身体不舒服请假了,也拉肚子了?”叶夏半开玩笑半猜测道。
“是、是的。他比我还厉害,都去县城医院看了。”张亮犹疑了一下后回道。
说着,他慌慌张张地避开叶夏,拉开办公室的门,跑了出去,丢下话道:“我要出去了,你有事去找叶所吧……”
叶夏一愣,赶紧追了出去:“咳,等等啊,我有事问你呢!”
“我很忙,我很忙的,你别来找我了!”张亮却瞬间逃了个没影,好像真把叶夏当成了瘟疫一般。
叶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这张亮到底怎么了,看见自己竟似十分害怕的样子,本来他还以为上次是戒戒的缘故,连带着将他也给吓走了,所以刚才来这里,也是没带上戒戒,现在看张亮的反应,似乎更有些诡异了。
张亮一跑,叶夏也没有办法,只好回了自己的住处。
可等他回到住处却发现戒戒又跟叶秋闹上了。
只因叶秋先前提起过将戒戒交给那两个混混的亲戚们,小家伙一直记得呢。
第八章 记仇的八戒,可怜的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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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夏回到住处的时候,叶秋正躺在床上,手捂着耳朵,整个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脸的痛苦,嘴里则叫着:“快停下,八戒,快停下!”
戒戒则站在他床前,不停地摇头晃脑,身子倒是没变成那种诡异的红色,也没变粗或者什么,只是摇动着身子,像在跳舞示威一般。
叶夏忙问叶秋怎么了。
叶秋断断续续地说让叶夏快叫戒戒停下来,说他很难受,忍受不住了。
叶夏有些疑惑,心想戒戒不就是在摇头晃脑么,也没变成红色,虽然‘舞姿’难看了点,也不至于会让叶秋感到难受和害怕。
叶秋却说戒戒的叫声太刺耳了,听得他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脑袋也刺痛无比。
叶夏惊讶万分,因为他根本没听到戒戒有发出任何声音,更不要说什么刺耳的叫声。
不过他看叶秋不像在开玩笑,至少他那痛苦的样子也绝不是装得出来的。于是他赶紧叫戒戒停下来。
只是戒戒却仍自顾在那里摇头晃脑个不停,似乎正‘跳’得起兴,不肯停下来。
它回头看了看叶夏,点了点脑袋,像似跟叶夏打过了招呼,身子却仍抖个不停,一副敬业的样子,看向叶夏的一双眼珠里分明闪烁着兴奋和得意。
它大概是觉得辛苦这一番,教训完了叶秋,叶夏又可以赏瓶啤酒给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