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所说的,进行初拥再婚姻当然也不被不允许,因为这不是又混入了杂乱的血脉吗?
也难怪亚特会对瓦格纳说的话,突然变得异常愤怒,因为瓦格纳侯爵,也是胁迫者之一。
而林德,只是一个伯爵身份的子爵。连伯爵都没有发言权,更别说林德。
宴会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茵莎将两只小手伸出牢笼来,往嘴里灌鲜血,毫无顾忌的喝着,浑然不觉这诡异的气氛。
“咳!”林德假咳嗽了一下,不自然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瓦格纳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提起杯子,点头向亚特示意了一下。
说起来,瓦格纳和纳德玛家族关系非凡,亚特的父亲和瓦格纳是挚友,没错,因为纳德玛家族的寿命一般只有三百年,所以亚特在瓦格纳眼里,还真的是一个小辈。这一层关系使得瓦格纳和纳德玛家族之间,其实并不算太僵。不然,要是寻常的侯爵跑到这里,这样说话,亚特真的会打一顿。
亚特随即一饮而尽,但他的情绪似乎很不好。
茵娜走过来想给自己父亲满上,却被一掌扇开,茵娜手中的装血的罐子,掉在地上,流淌了一地,亚特随即离席。
茵莎看得眼睛直冒绿光,贪婪地留着哈喇子。可惜自始至终,她都一直被关着。
“你没事吧!”林德站了起来,担忧地询问到。
茵娜很快就爬了起来,摇摇头,轻声答道:“谢谢,是我的错。”
林德见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忍不住埋怨道:“这亚特侯爵当父亲也太不称职了些吧?”
“有些事不要看表面,林德,我还要告诉你多少次,你才能记得住!”瓦格纳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微笑地对茵娜说道:“行了,我们吃完了,洒到地上的就剩下的交给那些幽灵仆人收拾吧!”
“茵娜明白。”茵娜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中的罐子,重新回到自己笼子,老老实实地将门闸拉下。
“走吧!”瓦格纳扭头对林德说道,“我们去和亚特谈谈。”
“谈什么?”林德觉得瓦格纳说得够多了。
“你和茵莎的婚事!”
林德打了一个寒颤,忍不住扫了一眼茵莎这个小屁孩。此刻,茵莎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德和瓦格纳在谈论她,依旧死死地注视着地上的那一摊血,眼睛瞪的发直,哈喇子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