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雨由于脚歪到了,走起来一拐一拐。
“你,你们打得不是我儒修,是我天极宫的脸面。”
被众人打到五官变形的儒修,恶狠狠的指向苏烈:“你,还有你们这群可怜虫,都,都。。。。。要死。”
儒修的声音阴狠凶厉。
噗,他又是大口鲜血喷出,可这口血水却夹杂着冰块与寒气蒸腾。
这是被风寒伤到后的寒气入体之状。
还别说,儒修落在摔进人群中时,确时有无数人朝他下黑手狠手。
可当他闯出人群后,却是没有人再敢动他。
不管怎么说,儒修是天极宫的记名弟子。
天极宫这樽庞然大物,在西域蛮荒就是天是地是主宰,就算仅是它的记名弟子,也没人敢冒犯。
天极宫这名头,在西域蛮荒是不可触犯的禁忌存在。
见白墨雨俏脸发白冒汗,捂着伤到的修长左腿。
苏烈心冒怒火,眼烁杀机,来到了儒修的身边。
“呵呵,够胆,你就杀了我。否则,他日我要你与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虽已无再战之力,但儒修的语气却依然强硬凶辣。
仗着天极宫的名头,他相信,没有人敢杀他。
呛!
苏烈眉头不皱,风寒带着银色的刀光狠断斩去。
“助手,敢动我天极宫的人,必屠你满门。”
远远的,数道狠厉的声音传来。
那是天极宫的另九个记名弟子出来了。
因儒修久等不归,他们怕生意外,便又一起出来看看。
可谁知,一出来,便看到这意外惊骇的结果。
但苏烈落下的刀,却是没有半分停留,狠狠落去。
“身为天极宫的弟子,我不怕死,够胆你杀了我。”
儒修仍不知死活叫嚣。
眼看马上将斩断儒修脖子,可苏烈,却猛然感觉到有无比可怕杀机锁定了他。
这气势,绝非另九名天极宫的记名弟子所能拥有。
噗!
“你害她歪到腿脚,我便断你一腿!”
苏烈冷漠收刀后,慢慢回到了白墨雨身边。
而儒修,他五官变形的脸上,惨白如死,断去左腿的他,在地上发狂翻滚,痛嚎不停。
鲜血,将他四周两米内的地面染红,触目惊心。
感觉那杀机稍微停顿,苏烈虽面不改色,却已经做足十分戒备。
若有意外,他将第一时间拉着白墨雨撞进密集的人群中。
苏烈肯定,天极宫定是有不弱于地煞境的强者在场。
“给我拿下他们。”
还不待天极宫的人做反映,可随行出来的吴良,却已经唤人将苏烈与白墨雨围上。
“胆敢在我元门的地界伤害天极宫的贵宾,找死。”
苏烈哂然大笑:“诸位,看到元门的嘴脸了吗?”
“我们不远万里,前来替他元门解决幽海的灾祸。可他元门却把我等当成什么了?”
苏烈义愤填膺:“任由天极宫将我等如牲口一样,宰杀践踏,不管不顾。现在,公平决战,我打伤天极宫的人,他却站出来大义凛然要做主持公道的人。”
苏烈接着道:“天极宫的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吗?诸位,你们说这可笑不可笑。”
被苏烈这么一扇动,人群顿时闹动。
苏烈的举动本来就符合这近十万野武修的心声,他打败儒修,更让大家解了一口恶气。
而且苏烈说的话,字字诛机,一下便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同。
“岂有此理,元门比天极宫还可恶。”
“简直就没把我们当人。”
“怎么,你元门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怂包门派吗?天极宫伤人无数你不敢管。这少年打伤天极宫的弟子,你就装主持公道的人呢?”
“元门太不要脸了!”
“。。。。。。”
近十万的武修,群情涌动。
这小畜生,打伤我元门的贵宾,还敢妖言惑众,扇众闹事。
简直是找死。
众怒难犯,吴良脸色难看,顿时难在了那里,他想了想后,突然大声道:“哼,天极宫的贵宾,是我元门请来的客人。自然受我元门庇护。而你,修为没有达到武者七者,不符合我元门相邀前往幽海的条件,自然,就没有护佑你的意务。”
吴良狠然道:“来人,将他俩乱剑斩死。”
元门的人,果然一个个都是阴毒无比的畜生。
先是吴德,后是魔一海,还有抓走玉儿要拿去当交换利益的那魔森。
现在又有这个吴良,整个元门,似乎没有一个好东西。真不明白自己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与元门的高层有关联。
“这少年就代表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你元门够魄力,就将我们全杀了。”
群情激动的人群,突然跑出一大片,将苏烈与白墨雨护进了人堆里。
这是犯了众怒。
见状,吴良脸色发黑,心里更是恨不得将苏烈碎尸万断。
唆!
正在这时,突然间,有道红光破响而至。
只见,有道巴掌大小的火红气球,自围向苏烈与白墨雨的人群中穿梭而过。
虽然没有伤人,但仅是穿越之间,却使得五十米内的地面,如被沸水煮过一样。
通红烫脚。
顿时,所有人大退。
片刻后,有道金服玉冠,丰神玉朗的人影,落在了断去左腿的儒修身边。
而那刺目炙热的火红气球,带出红芒轨迹,自主的回到了此人身边围绕。
“地煞境强者!”
苏烈与白墨雨的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