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一向自认是有担待的男人, 为什么就一直担待不了严小时的一腔真心?他悄然起身, 来到严小时身后, 从后面伸出双手将她环抱在怀中, 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小时, 这些年, 辛苦你了。”
严小时正感月伤怀, 夏想难得的温柔和温言软语, 一下击中了她内心十年的孤独和坚持, 顿时只觉得浑身sū软无力, 热泪长流, 一下就瘫软在夏想怀中:"你真是一个狠心人, 这么多年了, 盼星星盼月亮, 才盼来你一句人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夏想第一次有强烈地要占有严小时的欲望, 而且是从未有过的迸发。严小时也顺从地勾住夏想的脖子, 主动送上了烈焰红唇。
严小时的红唇湿润而温热, 微微颤抖, 还有淡淡的清香入鼻, 在如此的春江花月夜, 在如此令人沉醉的夜晚, 夏想用力将严小时揽在怀中, 伸手摸向她的身后, 寻找衣服的拉链……却没找到。
怪事, 难道是传说中的天衣无缝?
严小时忽然咯咯一笑, 轻轻推开夏想, 一提长裙, 长裙就从双肩之处自动滑落, 露出了里面洁白如欲、美不胜收的洞体, 夏想一时情急, 伸手就解开了严小时的, 一对活泼可爱的欲兔就展现在眼前。
严小时脸红过耳, 交羞一声, 一下瘫软在贵妃椅之上, 夏想就势压下, 将她压在身下。严小时就开始脱夏想的衣服, 脱到一半的时候,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害羞, 房间太大了, 我想, 我想, 我想去洗手间……”
为自己守候了十年的女子, 什么都要依她……夏想俯身抱起严小时, 来到了洗手间, 推门一看不由哑然——毕竟是不是宾馆, 洗手间很小, 两个人几乎就转不过身子。
严小时却说:"你坐下面, 我坐上面。”
夏想无语, 不过见她几乎羞得抬不起头来, 也只好依她, 刚坐在马桶盖上, 严小时却又吩咐:"闭上眼睛。”
好, 都依她, 夏想依言闭眼, 却能听到严小时在褪下最后一丝遮羞布, 现在的她, 应该已经赤身露ǒ体站在他的面前了。
正猜想时, 就感觉一个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 紧紧抱住他的上身, 喃喃说道:"我要做你的女人。”
夏想感受到严小时的火热情怀, 就寻找突破口, 不料刚一接触, 严小时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好疼, 我不来了!”
故意气人不是?夏想就抱紧她不肯放松, 不料严小时却又哭了:"我有点怕疼, 真的有点, 而且今天好象还是危险期, 你饶了我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不逃了。”
夏想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男人确实应该体谅女人, 不能让所爱的女人感到受伤, 就答应了她:"不过可要说好了, 下次不许再吊人胃口了。”
"嗯!”严小时站起身来, 温顺地点头应了一句, 又不解地问道, "你刚才好象进来一点, 我算不算已经给你了?”
"……”
夏想已经无话可说了。
两天后, 赵宣明被正式批准逮捕。陈习明没有通过梅晓琳转达, 而是亲自向夏想汇报了案件的最新进展, 夏想听了之后, 心中笃定, 知道事情正在朝着既定的方向进展。
陈习明靠拢的意图明显, 而且也是可用之人, 因为张晓向他sī下介绍过陈习明, 夏想心中就有了计较。
叶天南利用赵宣明达到转移视线的手法, 真是一步臭棋, 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当然, 也不是说叶天南眼光不够, 而是他显然对付先锋了解不够深入, 也正是付先锋及时转向才导致了叶天南一脚踩空。
说到底, 还是夏想审时度势的眼光长远, 成功地利用人事调整的巨大诱饵, 让付先锋转了风向。人事调整现在引而未发, 但可以预见的是, 随着人事调整提上日程, 新一轮的较量又将再次jī荡。
其实在夏想看来, 最jī荡的不是人事调整, 而是随着人事调整的较量而浮出水面的湘省四少巨额脏款的追讨问题。
只是让夏想没有料到的是, 叶天南也不是等闲之辈, 就在他还没有搜集到足够的证据之前, 叶地北等人突然收手了, 而且还有了要潜逃出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