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试探了几次,原以为严小时会含蓄答应,不料严小时严辞拒绝,并且声称如果他再有非分之想,后果自负——就惹怒了管,他立刻就利用手中权力卡了吴若天制盐厂的脖子。
说实话,吴若天来燕省介入制盐行业,也不指望能赚多少钱,以吴家的势力,会在意在燕省所开的一个年产值不过千万的制盐厂?所图不过是历练吴若天,让吴若天有事可做罢了。
不想一个小小的盐务局副局长就敢卡脖子,还真以为吴家是谁想敲打就能敲打的?真是自嫌命长了!一怒之下,吴若天还没有来得及请高晋周出面,就又出事了。
管被严小时拒绝之后还不死心,见网上不少新闻报道各地干部将女下属灌醉之后再实施的事实,大部分得逞之后,女下属不敢声张,私了了事,报道出来的,只是极少数之一,他就心痒难抑,实在对严小时馋得不行,就决定铤而走险。
所以说,一个人在灭亡之前,必定要先疯狂,此话真是不假。管以十足的诚意请严小时赴宴,说是要解决配额问题,严小时欣然前来,席间,管频频劝酒,试图将严小时灌醉,然后趁机上之。
严小时是何许人也,岂能不明白管的丑陋心思?她才不会让管的阴谋得逞,一边敷衍,一边暗中将管的污言秽语录音,同时暗中通知了吴若天。
吴若天正准备找管的麻烦,不想管自嫌命长,他哪里还用客气?直接就通过於繁然出动了燕市的警方,带人来到酒店,救下了佯醉的严小时,并将正准备下手的管抓个正着。
管人生的就此戛然而止,从此完全步入了低谷!
管也是怂包一个,一进去就将以前的种种丑事和盘托出,甚至还毫不犹豫地咬出了他的顶头上司——局长郑风。
由此,燕省的盐务系统的反腐风暴,就此拉开序幕。
管不但招供出了局长的不行为,也一五一十地透露了燕省盐务局调配齐省和安省食用盐的内幕,对於安省可说的不是很多,但和齐省之间,就是完全的利益悠关了,因为齐省方面的食用盐,不但价格比燕省盐厂的更低,而且回扣更大……因为齐省对食盐生产有补贴,价格可以做到更低。
燕省省委高晋周听取了案情汇报之后,做出了重要批示,於是,燕省方面立刻全运转,砍出了向盐务系统问罪的第一刀。
……
夏想陪同周鸿基回到办公室,接通了燕省方面的电话,经过一番协商,初步定下燕省纪委明天派出以纪委副陈立本为的专案组,专程赶赴齐省,和齐省正在调查之中的齐省盐务系统案对接,当然,一切处在保密的状态之下进行。
周鸿基大喜过望,当即做出承诺,齐省将会派出以纪委副穆正一为的专案组和燕省方面对接,共同办好事关两省盐务系统的大案。
风,起於齐省,波及到了燕省,国内两大重要产盐区同时拿盐业系统开刀,两省联动,风声连城,不知传到京城之后,有人会做何感情?难不成还要再到燕省视察或调研工作?
燕省是家族势力的天下,想到燕省视察,家族势力也不会阻拦,但丑话说到前头,难保下场不比在齐省的视察更难堪。
当然,同一种手不会再用第二次,至於有人对燕省和齐省齐动的盐业系统反贪风暴有何想,已经不在夏想的考虑之内了,他以本心做事,只求问心无愧,只求无负百姓,有人对他有什么看,哪怕是对他失望,他也不管了。
因为有人让他失望在先,他没有义务要对有些人负责!
中午,夏想也没有回家吃饭,而是和周鸿基又去了食堂对付了一顿。知道内情的人都暗中推测,周鸿基不和孙习民、衙内一起吃饭,而和夏想去吃食堂,其中又有什么玄机?
是不是有玄机并不重要了,因为随即又有另一件大事的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下午时分,终於从中纪委传来消息,潘保华落网了。
:不出意外,11年12月,可能是官神最后一个月冲击榜了,陪伴了兄弟们将近两年的官神,在12月之后,即将缓缓落下帷幕!因此,趁官神还在,趁心中还有爱,趁夏想还很可爱,请在11年的最后一个月,投来最宝贵的,作为官神落幕之前的永久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