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喝多了,让夏〖书〗记见笑了。”国华瑞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无比尴尬,却又偏偏还得好好说话,“等衙内请夏〖书〗记的时候,我一定到场,敬酒赔罪。”
“行了,你又没有打我,赔什么罪?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得赶紧走。”夏想不想和国华瑞耽误太多事情,他的时间太珍贵了,现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就可以了,原先还以为白洁是秦侃耍的huā样,却原来是衙内的huā招,可见,和衙内等人打交道,得时刻提防几分。
转身要走,一回头,却见麻烦又来了。
一名交警过来,要扣本贴罚单。交警过来处罚也就算了,毕竟夏想是逆行了,却没想到原先的法拉利也真有脾气,也绕了回来,还特意停在他的车前,显然就是不想让他走了。
到了京城,还能任由别人欺负不成?夏想是好脾气不假,但也不是被人无理取闹到追着屁股打也不还手的好脾气,他见交警只抄他的车牌号不抄法拉利的车牌,就上前说道:“都是逆行,怎么只罚我不罚他?”,
交警很漠然地看了夏想亡眼:“我想抄谁就抄谁,不想抄谁就不抄谁。怎么,我的工作还得要你指挥?”法拉利车主下来之后,得意洋洋地对夏想说道:“哥们,别不服气,这一块儿我说了算。你还想跟我较劲,瞎了你的黄金狗眼!”
“瞎了你的黄金狗眼!”,国华瑞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朝法拉利车主小平头抬tuǐ就是一脚,还真舍得下力气,一脚就将小平头踢出几米远,“妈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连夏〖书〗记也敢欺负?京城是你家开的?”,
小平头被打méng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认出是国华瑞,正好他也认识国华瑞,吓得差点没尿了kù子:“国总,国哥,怎么是您?您…………”,
下一句话没说出来,又是一个耳光上去。估计国华瑞在夏想身上受的气一下都发泄出来,冲小平头一顿好揍。
交警也傻眼了,他也认识国华瑞,刚说了一句:“国总…………”,
国华瑞今天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反正就是气不顺,扭头说道:“滚,有多远滚多远!”刚才还在夏想面前趾高气扬的交警一听国华瑞的话,别说开罚单,急忙转身就跑,果然有多快跑多快,转眼就不具了踪影。
有时候恶人自有集人磨,还真是真理。
夏想哈哈一笑:“华瑞,谢了,回头请你喝酒。”转身挥手,洒脱地扬长而去。
刚上车,还没有到吴家时,就又接到了衙内的电话。衙内上来先含蓄地骂了国华瑞几句,然后又委婉地问夏想,要不要开除了那个开除交警,还有那个法拉利小平头,要不要好好收拾一顿……
夏想可不敢照单全收衙内的殷勤,别说他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就是是,也不会借助衙内的力量来欺负人,毕竟衙内的好处不好收,收了,是要加倍回报的。
夏想客气地谢过了衙内,提出一定抽时间坐坐,然后才到了吴家……,
夏想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离开的时候,白洁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也不知是悔恨还是又想到了什么,双眼mí离,泪流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清醒过来,见国华瑞也走了, 才从大树后面闪了出来,一个人到路边的咖啡厅坐了半晌,终於还是拨通了夏想给她所留的电话。
一个电话打出,就打出了一段佳话。也不知削现伟是怎么忽悠了白洁,反正白洁在和孙现伟通话之后,二话不说出了咖啡厅,开上自己的奥迪,南下燕市而去。
或许,她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可以在别现伟久经沧桑的ōng怀之中,得到些许的安慰。
夏想到了吴家,停好车,也没人迎接,他就当回自家一样,推门进去。景sè依旧,秋天的衰败并不能掩盖吴家依然有氤氲之气的院落。
夏想不懂风水,但从他进入吴家的一刻起他就知道,吴家的气势依然旺盛。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夏想也该回来了,我都等他半个多小时了。本来说好明天和秋实一起请他吃饭,今天正好有了空闲,就迫不及待来和他见面了……”,
夏想可是吃惊不小,还真是急不可耐,难道事情真是急切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