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启顺知道吴晓阳是默认了,不由暗暗摇头,吴司令太纵容吴公子了,什么都由着他胡来,军需采取这样的大事,也让吴公子胡乱插手,实在让人无话可说。
虽然对吴公子微有不满,但在对待共同的对手夏想这件事情上,施启顺还是和吴公子有共同语言,同仇敌忾。
忽然想起了什么,施启顺一惊:“司令,古老来羊城,是不是想运作许冠华担任岭南军区政委的事情,许冠华一旦担任了岭南军区的政委,肯定会进入岭南省委常委会,到时候,岭南省委就水泼不进了……”
吴晓阳也是一惊:“还真有几分可能。我再和军委通个电话,问一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复杂了。”
……问题果然复杂了,复杂的不仅仅是古老的到来,还因为吴公子的冒然还击!
……
任昌几次想要夏想当面理论,却几次压下了念头,最终满腔气愤和火气累积的结果就是,他要进京告状!
要是在齐省,夏想如此出手挤兑,早有人直接上门和夏想吵上一架了。任昌有吵架之心,却最终熄了心思,全因他和林双蓬之间的一次会谈。
在任海宝被市局带走之后,任昌坐不了住了,第一时间来到市委,直接闯进了林双蓬的办公室。
任昌比林双蓬排名高,虽是部长,也是省委领导,林双蓬起身相迎。
“任部长……欢迎,欢迎。”林双蓬热情地迎到门口。
“双蓬,怎么回事儿呀?”任昌自认和林双蓬关系不错,认识多年了,又同是岭南人,说话就随意了许多,“海宝一向安分守己,他的皇家酒店三年了一直是省委的定点酒店,刚不是定点就出事了,栽赃陷害不要太明显了。”
林双蓬本来一脸热情,任昌话一说完,他就迅速收敛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的神sè:“真有栽赃陷害的情况?我打电话问问,绝对不能出现冤假错案的情况。”
林双蓬越严肃越认真,任昌就越心寒越失望,因为林双蓬公事公办的态度就说明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他在皇家酒店的事情之上,是中立的立场。
就是说,只要事实清楚,市委不会干涉市局的办案。但问题是,皇家酒店有没有问题,任昌心如明镜,他找林双蓬就是想疏通一下,让林双蓬高抬贵手。
林双蓬认真负责地打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后,一字一句地对任昌说道:“任部长,我问了问民新同志,民新同志说,案情重大,他会亲自主抓此案,一定会公平公正地审理案件,他用党xìng向我保证,不会出现栽赃陷害的情况,请任部长放心!”
向民新是羊城市委常委、政治委、局局长。
放心,放个狗屁心!任昌从来没有如今天一样对林双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笑脸如此厌恶,因为林双蓬在他面前大摆架势,又热情欢迎,又公事公办地打电话,表面上很重视他,实际上明显是敷衍了事的态度,就让他心中无比沮丧加失望。
什么时候林双蓬也和夏想穿一条kù子了?不应该,林双蓬和夏想应该没这么快走近,也没听说他和夏想原先就认识,任昌不解归不解,有些事情就算关系再熟,也不能问出口。
但还是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双蓬,你看,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没向你开过口,今天我就拉下老脸,向你求个情……海宝的事情,能不能……”
“任部长,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案件由民新一手主抓,我作为市委,不能干涉市局的办案。要相信民新同志的党xìng,要相信市局干警的原则xìng……”林双蓬一本正经地和任昌打官腔。
任昌终於忍无可忍了:“林,谢谢了。”
送走任昌,林双蓬的秘书崔玉信不解地问道:“领导,您常说,但留一线也好日后相见,怎么一线也不给任部长留?”
林双蓬眯起眼睛,一边拨出一个号码一边说:“刚刚省委放出了风声,林康新、秦荣友和乔新风三人拟定为红花市委副人选,就证明了一点,夏要的不是任海宝和一家皇家酒店,而是……”
“是什么?”
“是一些人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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