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心中不知是无奈还是悲哀,怪不得上世岳父官至副厅为止,岳父不但xìng格太温和,心底太善良,目光也确实不够广阔。
“争的不仅仅是位子,也是权力,更是路线。”夏想一语点破要点“到了最高层,谁的指导思想占据了主流,谁才是胜利者。”
曹永国一下想通了什么,蓦然一惊:“你去岭南,也让侯康去看你不顺眼了?”
“何止不顺眼。”夏想摇头说道“或许是宋〖书〗记在吉江的动作刺痛了他的眼睛,再加上我在岭南和陈〖书〗记走得很近,以我和宋〖书〗记、陈〖书〗记都十分密切的关系,自然而然我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
曹永国正想说什么,忽然,夏想的电话响了。
夏想一见是宋朝来电,就立刻接听了电话。
宋朝久违的声音响起,只说了一句话:“夏想,我到京城了,我们见面再谈。”
宋朝也紧急进京,事情累真不小,还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紧张。
又一个小时后,宋朝也来到了。
宋朝先是看到了迎出门来的曹永国,不由一愣,随后默然一笑,大步向前和曹永国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永国,我就觉得你应该也在。”
“朝,有你来,我心里就踏实多了。”曹永国和宋朝认识多年,虽然算不上至交,但毕竟同出燕省,心理上亲近多了。
“永国,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宋朝今天兴致很高,估计有重大消息。
迎宋朝入内,夏想上了茶:“宋〖书〗记,是古〖书〗记电话请你进禀的?”
宋朝摇头:“不是,我专程来和你见面。”
夏想为之一惊,宋朝向来事事镇静,此次连电话也不事先打上一个,就直接飞来了京城,难道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不少?
“几天前,我在京城和陈〖书〗记、古〖书〗记见了一面。”宋朝也不打埋伏,夏想和曹永国都是他绝对信任的人,他就实言相告“表面上岭南风平浪静,西南也是相安无事,实际上,新一轮的浪潮正在酝酿之中。”
身为官场中人,每一次浪潮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尤其到了省部级高位,想不表态或站队都不行。
…夏想听完宋朝的话,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因为事情比他想象中还是复杂十分!
宋朝赞成夏想的想法,支持夏想继续留在岭南,同时也愿意为曹永国谋求副国级待遇尽一分力量。宋朝也理解曹永国的想法,对曹永国及时退下表示理解,但也希望曹永国据理力争,必须保住清名,不能造成因名声受损而被迫退下的假象,一世清名毁於一旦,确实让人痛心。
曹永国也接受了现实,在夏想的劝导和宋朝的开导下,也对形势多了更清醒的认识。如果说有谁为党为国家辛辛苦苦一辈子从未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全国省部级高官找不到几人,曹永国当居其一。就算他退下的主要考虑是为夏想让步,但也要退得其所,退得光明正大,要将提前退下当成一个机遇或说是前提条件, 向〖中〗央提出解决副国级待遇的要求。
以曹永国一生的清廉再加上提前退下的情怀,要求并不过分。
中午,夏想陪宋朝、曹永国吃了一顿便饭。
下午,接到了古玉的电话,让他过来面见老古。
动身前往老古的宅院的路上,夏想又接到了古秋实的电话,说是总〖书〗记要抽时间和他见上一面,请他随时做好准备。刚放下古秋实的电话,叶天南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夏〖书〗记,我刚知道你去了京城,刚和〖总〗理通话,〖总〗理让我转告你,他想和你见面谈一谈!”
夏想此时还并不知道,他恰逢盛会,即将亲身参预一场会改变历史的重大事件。
:今天就两更了,让俺稍微休息一口气,最近一直亚健康状态,感觉整个人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兄弟们见谅。请多点订阅,多点支持,让老何在缓冲之后,也好继续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