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百二十六.上帝(1 / 2)

1626、上帝

镇元子多半也是和他一个想法。

青龙刘浩可不认为镇元子当初进入这方世界之时,这些村落就已经是存在的。

也只能是镇元子当初看到了,将这些人口一个个收集起来,在各大名山大川脚下建起村落,这才有了青龙刘浩看到的场面。

这份庇佑,镇元子必然和坐镇这方世界的大妖打了招呼,必然也是威慑的俯视。

否则,这些村落也不会如此祥和,就好似天然上有了一个护罩一般,周围的高阶妖兽们哪怕在远处盯着流口水,也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这些村落,可没有任何阵法之类的存在,之所以能够如此祥和,更多的还是就近山神,和村落内土地的守护,但他们似乎也有了镇元子的交代,谨守一方,离开村落边缘,也不再多管,生死同样各安天命。

这样的做法,确实是一件好事。

即给予了其中人类一个相对的港湾,也不至於让他们死於安乐。

简直和自家地球老欧地域那些大大小小的聚集地没有任何区别,让青龙刘浩甚至以为后来的阐截、佛门准圣们多半也是看到了模板,跟着镇元子学习的。

好歹青龙刘浩也感觉自己到来出了一份力量,未来哪怕本尊和执念化身问起,自己也有了交代,至於在其中继续停留,他却升不起丝毫兴致来。

连带着考古的兴趣也缺缺,对这方世界到底是和名号也没有了探寻的念头,整个过程,他不过是踏入其中,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丝毫步伐,昨晚一切,而后转身离开,十分潇洒。

慈悲,对於一个修炼天道法则的修士而言,根本不可能存在,和执念刘浩相比,青龙刘浩更像是一个永远俯视人间的真神,只会澹漠的看着人间沧桑变幻,看得多了,也越发的澹漠,彷佛任何变化都绝难让他的情绪出现波动。

离开这方世界的青龙刘浩改变了自己原本的计划,再没有了任何兴趣一个接着一个诸天行走,他将目光扫向南部,也就是古希腊地区,那里,诸多神性交织,他感觉也位於这样具有代表性的诸天,才能让他毫无波澜的兴趣提起一丝。

至於周围哪怕新出现的世界通道,青龙刘浩此番也直接无视。

说白了就是没劲,就好似一个成年人偶尔看孩子打架还能津津有味,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最多也不过扫上一眼。

他驾驶着祥云,偶尔朝着下方看上一眼,视线之内,总能看到人类狩猎队伍和妖兽厮杀,隔个百多里地,也总能看到一个个小型聚集地,每一个聚集地之中,也总能看到各异的凋像耸立着。

不得不说,哪怕阐截、佛门圣人弟子们不过走上一遭,他们所带来的效果也是震撼的。

这已经是一种彻底的收服。

“这是梵蒂冈?”

陡然间,青龙刘浩似乎看到了一丝迥异,这个以往独立於诸国的神庭,此时也已经化作废墟,从妖兽的密集程度而言,显然在其中有着一个世界通道的存在。

不时的,这些妖兽就会被组织起来蜂拥进入这个通道,这样的状况,无不说明了这个通道的那头世界之中,大战依旧没有停止。

唤做任何其他地区,青龙刘浩也不会停留丝毫,可这里是梵蒂冈,号称上帝的居所,也由不得青龙刘浩心中生气好奇。

“这条通道,势必只能是新出现的!”

之所以这般猜测,也是这座城市已经沦为废墟,也只能是早就被妖族占领,发现了之后,自然要大动干戈,对通道那头的世界进行征伐。

从状况来看,显然通道那头的世界,

多半也有着不小的抵抗能力,这使得青龙刘浩临时做了改变,降落身行,须臾便找到通道之所,这一看,哪里看不出缘由。“这分明是天使气息!”

哪怕至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天使,青龙刘浩依旧一目了然,骨子里,他似乎对这股气息就有着一丝排斥感。

他可不认为这股排斥感是本尊在他身上的残留,分明是天使气息之中,那澹澹的天道气息之故。

“‘上帝’是西方文明的老天爷,这么一想,似乎也说得过去!”

青龙刘浩心中一动,脚下却没有停下,他遮掩身行,跨步而入,穿过通道,眉头更是微微皱起。

“天堂?”

这是一个浩瀚的空间,白云浩浩,彷若悬浮天空,可实际上,白云之下,分明是无尽的土地,彷佛刻意为之,就为了装潢而已,就为了显示出天堂的特意一般。

作为一个天道法则通透者,青龙刘浩更是看到了本质所在,这无尽的白云,分明是一种散播在整个世界的监视器,任何一个踏入其中的生灵、物体,都逃不脱眼前无尽白云的监控。

“所谓‘上帝’的全知全能,就是来自於此?”

他极目远眺,遥望无数空间,不过几个呼吸就锁定了这无尽白云的制造者。

那是一个悬於天堂之上,独立於这方世界的维度空间,整个维度空间有着小半个太阳系大小,却被改造成一个简单的卧室,而‘上帝’正安稳的在其中沉睡着,一呼一吸之间,无数白云从中溢出,落入整个天堂,将其中大地、海养尽数覆盖,这才有了现在所见。

“已然证道大罗道果,但也仅此而已!”

青龙刘浩算是明白了这个‘上帝’的算计,这分明在假装自己沉睡,也分明在勾引无尽的妖族踏入天堂。

他不在乎天堂之内羔羊们死活,也不在乎自己帐下的天使染血。

他在意的是每一个踏入天堂的妖族身上的手段,也就是他们的传承和技能。

这个‘上帝’已经到了所能够修行的极限,他必须借助外来功法来打破自己的上限,他根本就是在重组自己的所有,为了打破自身,哪怕牺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