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向无字碑上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不仅是他,杨琦、林珑两人也同样倒吸一口凉气。
“这字也忒丑了……”
他们不是震惊于慕枫的文采,而是被他那歪歪扭扭的丑字给震惊了。
书法对于读书人来说,相当于一种脸面。
如果书法不行,对读书人来说是很丢脸的一件事。
杨琦、林珑两个学渣,自小就有系统学习过书法,写出来的字都比慕枫好看许多。
慕枫也很无奈,他又不是读书人,是个从小习武的武夫,哪会舞文弄墨啊。
这写出来的字嘛,自然是惨不忍睹。
不过随着无字碑上的字越来越多,碑文越来越完整后,杨琦、林珑和白启文都被碑文内容所吸引。
当慕枫刻下最后一字的瞬间,白启文、杨琦等人都是愣住了,目光失神地盯着无字碑,久久移不开目光。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杨琦目光失神,喃喃地念诵着无字碑上新刻的文字。
轰隆!
白启文更是脑海中炸起惊雷,仿若炸开了萦绕于脑海深处的混沌,轰开了心灵深处的枷锁。
他就这样呆滞地盯着碑文,泪水忽地夺眶而出。
“这才是我辈读书人应该有的志向!哈哈哈!”
白启文又笑又哭,仿若癫狂,激动地浑身颤抖。
忽地,整个文院震颤了起来。
与此同时,无字碑后方,圣人石像头顶,冲出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上九霄。
整个皇城内外,无论是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还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皆是愕然抬头,骇然地看着冲霄而起的金色光柱。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学院里会金光冲霄?”
“你们看,那金光是从文庙那里出现的!”
“快!文庙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过去看看!”
当金色光柱冲天的瞬间,还留在文院的学子,纷纷冲出房间,震撼地看着光柱。
然后撒丫子就朝着文庙方向跑去。
……
院长别院。
清幽的亭子中,两名儒衫老者正在专心致志的对弈。
一名酒糟鼻胖老头落子后,抚掌大笑道:“院长,承让了!”
对面的瘦削老头,脸色一沉,忽地抬头看向院门处,道:“咦?那不是曲老头吗?”
酒糟鼻老头不由得转头看去,果真看见曲文渊匆匆而来。
在酒糟鼻老头转头的瞬间,老院长袖袍在棋盘上一挥,棋盘上的棋子完全乱了。
“对啊,今日不是他讲学吗?怎的擅离职守?”
酒糟鼻老头说着,转过身来,然后他愣住了。
“老匹夫,你是不是输不起?”酒糟鼻老头指着老院长鼻子破
口大骂。
老院子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与老夫何干?是你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棋盘,导致棋局混乱!怪我喽?”
“你这老不修……”
酒糟鼻老头气急败坏,口中念念有词:“无妄之灾!”
噗通!
老院长屁股下的凳子碎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他爬起来后,又摔了一跤,直接摔在亭子外的池塘里。
“咫尺天涯!”
老院长冷哼一声,浑身清气冒出,瞬间出现在亭子中。
“宋玉龙,你来真的是吧?那就莫怪老夫了!”
老院长大怒,道:“三缄其口!”
“口蜜腹剑!”
“泰山压顶!”
“草木皆兵!”
“……”
一时之间,两位大儒公然互喷,一个个成语从他们口中念出,居然犹如咒法一般,在虚空中形成一道道无形的力量。
当曲文渊刚抵达此处时,池心亭台炸裂开来,两位德高望重的大儒狼狈地落在岸边,披头散发,怒目相视。
“你们别打了!”曲文渊习以为常地道:“我有重大好消息!”
两位大儒巧舌如簧,不断斗法,对曲文渊的劝架置若罔闻。
曲文渊无奈扶额,沉声道: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嗖嗖!
话音刚落,还在争得你死我活的两个老头,瞬间出现在曲文渊身前。
“好诗!好诗啊!文渊兄,这是你作的?”老院长急切地道。
“绝无可能,文渊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此诗作者另有其人!”宋玉龙振振有词。
曲文渊狠狠白了宋玉龙一眼,道:“此诗作者名叫凤渊!此人诗才千古一绝啊,院长,必须要找到此人,收入我文院才行!”
“收!一定要收!这等诗才我们文院必须争取,这凤渊到底是何人?”老院长目光炽热地道。
曲文渊摇头道:“目前我也没有头绪,所以我才来找院长你!你的人脉够广,查一个人的来历,想来简单得很。”
老院长点点头,道:“那行,此人由我来查!能作出这等水平的诗句,此人恐怕能重振我大秦儒林!到时候我看其他皇朝的文院还敢不敢看不起我大秦儒林。”
轰!
就在此时,三位大儒同时抬头,然后他们愕然地看见,一道金色光柱冲霄而起,通天彻地。
“这……这是浩然正气?怎会有如此庞大的浩然正气?这绝不是寻常大儒能释放出来的!”宋玉龙一脸震惊。
老院长、曲文渊同样露出震撼之色。
“那个方向好像是……文庙?”
老院长脸色微变,好似想到什么,双腿如飞,朝着文庙就跑去。
宋玉龙、曲文渊紧随其后。
慕枫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缓缓走了进来。
“白启文,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辰曲夫子应该正在讲堂讲学啊,你难不成跟我们一样逃学了?”
杨琦一双眯眯眼打量着唇红齿白的少年,诧异地道。
“曲夫子特批今日休沐一天!”白启文淡淡地道。
“那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居然主动休沐!”林珑一脸不可思议。
“事情是这样的……”白启文将讲堂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述说了出来。
杨琦、林珑相视一眼,颇为愕然。
他们倒是没想到《题菊花》这首诗居然传播这么快。
这才过去一夜,文院的人都知道了。
“白启文,这首诗的作者我们可认识哦!”杨琦神秘兮兮地道。
闻言,白启文目光一亮,连忙道:“你们认识凤渊?快介绍我认识,能做出《题菊花》这等千古佳作,定然是人中龙凤。”
杨琦得意洋洋,指了指旁边,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白启文奇怪地道:“你旁边没人啊!”
杨琦一愣,转头看去,原本还在他旁边的慕枫,居然不翼而飞了。
他连忙寻找,发现慕枫不知何时,竟然站在无字碑前方。
然后他看见慕枫拿起旁边的刻刀,开始在无字碑上刻字。
白启文也注意到慕枫的行为,不悦地道:“阁下,你非我文院弟子,岂能随便在圣人无字碑上刻字,还不住手。”
慕枫置若罔闻,拿起刻刀,一笔一划地刻了起来。
在得知无字碑上的碑文获得圣人认可的话,可以获得圣人的馈赠后,慕枫就动了试一试的念头。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圣人到底有多强,但能被这么多读书人共尊,恐怕绝对是个强大的存在。
那么这种存在的馈赠,必然不同凡响。
他虽然对儒学没什么研究,但经历了前世信息大爆炸时代,还是耳濡目染知道一些千古名句。
而在看见圣人石像的瞬间,他脑海中就浮现了一句流传千古的儒家名言。
“阁下,你未免太不将我文院放在眼里了吧?”
白启文见慕枫无视他,脸色一沉,就要冲向慕枫,但被杨琦、林珑拦了下来。
“杨琦、林珑,你们疯了?身为文院学子,你们居然帮着外人,不怕夫子的戒尺了吗?”白启文无能狂怒道。
杨琦连忙道:“启文兄,莫要冲动!这位就是凤渊啊。”
白启文只觉得脑海中响起一道惊雷,轰隆作响,愣在当场。
“作出《题菊花》的那个凤渊?”白启文下意识问道。
杨琦、林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白启文深吸一口气,看向慕枫的背影的目光变了,变得炽热
而崇敬。
慕枫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缓缓走了进来。
“白启文,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辰曲夫子应该正在讲堂讲学啊,你难不成跟我们一样逃学了?”
杨琦一双眯眯眼打量着唇红齿白的少年,诧异地道。
“曲夫子特批今日休沐一天!”白启文淡淡地道。
“那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居然主动休沐!”林珑一脸不可思议。
“事情是这样的……”白启文将讲堂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述说了出来。
杨琦、林珑相视一眼,颇为愕然。
他们倒是没想到《题菊花》这首诗居然传播这么快。
这才过去一夜,文院的人都知道了。
“白启文,这首诗的作者我们可认识哦!”杨琦神秘兮兮地道。
闻言,白启文目光一亮,连忙道:“你们认识凤渊?快介绍我认识,能做出《题菊花》这等千古佳作,定然是人中龙凤。”
杨琦得意洋洋,指了指旁边,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白启文奇怪地道:“你旁边没人啊!”
杨琦一愣,转头看去,原本还在他旁边的慕枫,居然不翼而飞了。
他连忙寻找,发现慕枫不知何时,竟然站在无字碑前方。
然后他看见慕枫拿起旁边的刻刀,开始在无字碑上刻字。
白启文也注意到慕枫的行为,不悦地道:“阁下,你非我文院弟子,岂能随便在圣人无字碑上刻字,还不住手。”
慕枫置若罔闻,拿起刻刀,一笔一划地刻了起来。
在得知无字碑上的碑文获得圣人认可的话,可以获得圣人的馈赠后,慕枫就动了试一试的念头。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圣人到底有多强,但能被这么多读书人共尊,恐怕绝对是个强大的存在。
那么这种存在的馈赠,必然不同凡响。
他虽然对儒学没什么研究,但经历了前世信息大爆炸时代,还是耳濡目染知道一些千古名句。
而在看见圣人石像的瞬间,他脑海中就浮现了一句流传千古的儒家名言。
“阁下,你未免太不将我文院放在眼里了吧?”
白启文见慕枫无视他,脸色一沉,就要冲向慕枫,但被杨琦、林珑拦了下来。
“杨琦、林珑,你们疯了?身为文院学子,你们居然帮着外人,不怕夫子的戒尺了吗?”白启文无能狂怒道。
杨琦连忙道:“启文兄,莫要冲动!这位就是凤渊啊。”
白启文只觉得脑海中响起一道惊雷,轰隆作响,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