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炽烟显然也和苏锐想到一起去了,她的俏脸之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呸,看你不正经的样子。”
说着,她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去给苏锐盛饭了。
苏锐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貌似这种整天被别人照顾的感觉也挺好的。”
“可你就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苏炽烟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简单的说了一句,苏炽烟便挂断了电话。
“有事吗?你要有事情就先去忙吧。”苏锐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苏炽烟晃了晃手机,唇角微微翘了起来:“有消息了。”
“什么有消息了?”苏锐一个激灵。
难道说,苏炽烟有了山本恭子的消息?
这些天来,山本恭子的事情一直萦绕在苏锐的心头,随着搜救的时间越来越长,将其救回来的可能性也就越来越低了,在这种情况下,苏炽烟冷不丁的一句话,给了苏锐极大的惊喜。
“是你那个小情人,久洋纯子。”苏炽烟笑了笑:“看你激动的样子,你忘了,久洋纯子就住在这个医院里啊。”
“原来是纯子。”苏锐努力压下心中那些关於山本恭子的想法,问道:“纯子现在怎么样?她因为我而受了伤,伤势很重。”
“她的伤势的确不轻,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医生给纯子又进行了两次手术,她的元气大伤,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苏炽烟说道:“她现在就和你住在同一个楼层,要不要去看看她?”
“好。”苏锐点了点头,拍了拍苏炽烟的胳膊:“炽烟,谢谢你了。”
苏炽烟真的很周到。
“口头表示谢意没用,太不走心了。”苏炽烟笑了笑,把苏锐给扶了起来。
“我要是不走心,难道还能走肾啊?”苏锐无奈。
“是啊。”苏炽烟随口接了一句,顿时觉得有点不太妥当,然后纠正:“就你这样子,就算是想要以身相许,我可能也不会接受啊。”
苏锐和苏炽烟前往了纯子所在的房间,此时的纯子在三天前刚刚做完了手术,每天只能吃一点米汤,身上还是插着好几个管子,尿管才刚刚拔掉。
躺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身上有很多疤痕,这让一贯很乐观的久洋纯子不禁有些失落。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失去了目标,偏离了方向。
唯一能够作为依靠的阿波罗,此时好像也失去了消息。
虽然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背叛”了东洋,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久洋纯子更想躺在东洋的病床上面,而不是华夏。
这几天以来,华夏有几个身着便装的领导来看望过纯子,说了一堆慰问的话,不过纯子对这些话语可并不是太感兴趣,当时她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的要死,几乎就没有答话。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弟弟,你又在哪里?”纯子望着天花板,心情并不是那么好,面色苍白,眼神之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这可绝对不是久洋纯子该有的模样。
站在门口,苏炽烟往里面看了一眼,便说道:“我就不进去当电灯泡了,你去和你的小情人说说话吧。”
“什么小情人,别乱弹琴。”苏锐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便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了。
听到病房的门被打开,纯子甚至都没有转脸看上一眼,此时已经很难有事情来勾起她的兴致了,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人生都变得昏暗了。
看到纯子的状态,苏锐不禁感觉到了深深的歉意,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久洋纯子还是地位崇高的半步上忍,何至於落到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望着纯子那没有血色几近干裂的嘴唇,苏锐摇了摇头,轻轻的掀开床头的保温壶,盛了一碗米汤。
苏锐把米汤端到了纯子的面前,后者却把脸扭向一边,根本不看这米汤一眼。
“给点面子,喝一碗呗?”苏锐微笑的说道。
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纯子浑身轻轻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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