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过分(5000+)(1 / 2)

好一会儿后,云半夏的情绪渐渐平静。

“白公子,现在你抱也抱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她冷淡的质问。

稍稍推开她,凝视她的双眼,白九誊微眯着眸子:“夏夏,我们两个一定要这么陌生吗?”

她别过头去,咬牙冷笑道:“是你自己说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白公子不会是失忆不记得了吧?”

他当时会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想让她离开旄。

“我知道那句话伤了你,我现在将那句话收回。”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白公子当听过覆水难收难收这四个字吧?已经说过的话还能再眉回去,那我杀了人,是不是也可以当作我从来没有杀过?”那句话就如同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即使伤口好了,还是会留下疤痕。

“你打算怎样才肯原谅我?峁”

“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会很感谢你。”

他微眯眼:“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真的会叫人了。”她恼了,又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不一会儿后已经气喘吁吁。

那张小嘴总是吐出让他不悦的话来。

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惩罚的吻陡然压了下来。

云半夏双手重重的捶着他的肩膀,只是让他吻的更深。

他的吻带着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儿,她便沉溺在其中,慢慢的开始回应他。

当她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她,属于他的灼热,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正蠢蠢欲动。

她惊醒过来,心慌的别开脸躲开他的吻。

“现在不行,有孩子!”

现在刚刚有孕,正是危险的时候,她怕会伤害了孩子。

白九誊凝视她满是红潮的小脸,身上的情.欲渐退,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长臂依然霸道的搂着她的纤腰。

她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平复喘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她听着耳边他有力的心跳舞,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定。

他的指摩挲着她颈间的纱布,触到她的伤口,她疼的神经一紧。

“还很疼吗?”白九誊哑声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

“疼不疼都跟你没关系。”她赌气的道。“我现在没有万箭穿心而死,你应当很失望吧?”

“胡说!”他轻斥:“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死,当时那种情况,我到的时候,那些弓箭的早已准备好,我想要救你,可是你却……”

她却将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看到她的颈子受伤,他有多心疼。

“可是,你却怀疑我!!”这是她最伤心的地方。

“我只是惩罚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惩罚?”她眯眼。

“你自己一个人偷偷潜入“夜”中央,却对我隐瞒,我很生气。”

她惊讶:“你都知道了?”

温柔的抚摸她娇嫩的脸颊,深情的望着她。

“你那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我?我气你不相信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却总自己涉险,将我排除在外。”

“可是,你当众宣布我们之间的婚姻作废!”

轻点她鼻梁。

“笨夏夏,你这么聪明,这会儿又犯傻了。”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气恼的嘟起小嘴:“你一会儿怀疑我,一会儿又与我划清关系,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婚离了可以再结,可是你的命没了,就再也没了,可是,你笨的又留了下来,现在……你就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自己太生气,想到的只是白九誊那些无情的话,现在想起来,与当时的状况联系起来,才发现白九誊是多么的用心良苦。

是她误会了他。

咬了咬下唇,云半夏眼珠子骨碌一转,即使她错了,现在她也不想先低头认错。

“你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整夜不能动弹受苦,很过分。”

白九誊微眯眼:“你有孕了,没告诉我,也很过分!”

“你要是知道我有身孕了,还不得把我一天到晚的绑在床上,不让我出门。”云半夏理直气壮的反驳。

看来她是心情好了,开始与他斗嘴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明儿个我就找铁匠打两副链子。”

给他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她的墓却毁了。”她转移了话题。

“放心,那个墓,是假的!”

“假的?”云半夏惊讶。

“你以为我真会摆个墓让人炸?”

又提这这件事:“可是,你母亲她葬在哪里?”

“那个地方你知道,过两天我带你去看她,相信她一定很高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容貌的夸奖。

她的心里很愉悦,知道她母亲的尸体没有被打扰,她也安心了许多。

“你不是已经宣布我们俩不是夫妻了吗?”她白他一眼,还儿媳妇呢。

“大不了我们在她老人家面前,重新拜一次堂。”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想成亲就成亲?”

“怎么?除了我之外,你还想嫁别人不成?放弃了我这样最优秀的男人,别人都会敲你的脑袋。”

好一句不知羞耻的话,也就他敢说,也只他有本钱这样说。

“请问,最优秀的男人。”

“怎么了?”

“我好困,可以睡了吗?”今天累了一天,她现在很疲惫。

搂了搂她,轻拍拍她的背,怜惜的道:“睡吧!”

云半夏阖上眼睛,安心的在他怀中睡去,大概是因为太困了,令一秒钟,她便沉入了梦乡。

看着怀里的云半夏,白九誊的视线不经意的移向她的小腹。

他的眼中露出复杂的情绪。

白九誊一夜无眠。

早晨,云半夏还在沉睡,白九誊轻轻的移开压在她颈下的手臂,低头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方起身。

端了盆水刚进门的朱砂,看到白九誊从云半夏的房里走了来,吓得双手一松,手中的盆掉了下去,扑通一声,盆掉水洒。

明日闻声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一见屋内有其他的人,明日立即拔剑冲了过去。“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牡丹宫。”

“不要,他是九爷!”朱砂忙唤道,可惜明日出剑太快,眼看就要刺到白九誊,朱砂吓得捂住双眼不敢看。

白九誊微微眯眼,手掌不慌不忙的抬起,抵挡明日的剑,突然,明日手中的剑瞬间断成了无数截掉在地上。

“凭你这点能耐,也能与我对抗?”白九誊嘲讽的讥笑道。

见是白九誊,明日的脸色微变。

“我们小小姐正在休息,请您马上离开。”这里毕竟不是自家地盘,明日的态度客气了几分。

白九誊低头打量明日,那张孩子般脸上的认真,倒有着几分忠心护主的劲儿。

白九誊正色的与明日对视,发现明日对他充满了敌意,便仔细的打量了两眼,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们见过吗?”

明日的脸刷的一下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