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冷硬的俊脸,可看着就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他扭过头,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巴。
袁奕典手发痒,捧着一只耳朵虎摸一下。
被握住的耳朵可能不是很舒服,小小力度地抖了抖,却并没能逃脱出小植人的魔爪。
这细微的反抗反倒叫袁奕典更心热,压不住又蹂|躏了几把。
蔺景枭面颊发红,垂着眼睑想抗议保留凶兽的尊严,又舍不得,他喜欢被爱护。
想了想,他抿着嘴巴安安静静地忍了。
然而特殊的消毒水味太过刺鼻,蔺景枭挨不住,又扭头打了一个,一条尾巴霍然炸开白毛直立。
尾巴甩出了个妖娆的s形状缓缓落下,尾巴尖尖悄然飘向小植人。
大老虎鼻头更红了。
这可真叫人心疼也心痒。
大老虎这是气味过敏吧。袁奕典小愧疚,在戒子里翻翻找找:“诶!找着了。”
蔺景枭:“?”
袁奕典掏出一个铃铛形状的玉坠,晃了晃还能发出悦耳的响动。
这是当年过圣诞节时,老猫送给他的圣诞礼物,说以后他长得更大就伪装松树节省一些家里的开销,挂一些小物件。他气的直接狠狠捶了老猫一顿,老猫不得不化作原型让他撸了几下。
后来他摆弄着才发现这铃铛除尘不说,还能稳固灵识,消除负面感官,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然后他在老猫欠揍的笑声中,心情沉重的给戴在叶片上了。
唔,现在想想,老猫真的吝啬。
他家大老虎多可爱,任摸任撸还乖巧稳重,从来没有‘我是主子’的高人一等。
当然他心底的想法若是叫帝国人知道,能口水喷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