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你看到了？」宁欢问了一句，脸上却是火辣辣的。

这种丢脸的事被祁越看到，要是他回去跟宁正朗报告怎么办？

「没有。」祁越肯定的回道，「小姐不希望属下看见的事，属下自是看不见。」

「……」宁欢更是羞恼，瞪了祁越一眼道，「不许跟我爹瞎说。」

「放心。」祁越平静的回了两个字。

宁欢想想还是觉得郁闷，哪怕是个意外，她都让百里玄渊占了便宜啊！

「小姐。」祁越忽然又是唤了宁欢一声，吓了宁欢一跳。

「怎么了？」

「北曜太子妃……真的……」祁越问南宫欢颜的事，却怎么也问不出来。

「……」宁欢眼神黯淡了几分，她自然知道祁越想知道的真相，可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的，她低低的叹了一声道，「她死了，千真万确，真的死了。」

「我知道了。」祁越平静的应了一声，再也没有下文了。

宁欢侧过头看了祁越一眼，有些惆怅，可有些话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其实战王爷未必是利用你，你可能是误会他了。」良久之后，祁越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却是在为百里玄渊说话。

宁欢好笑的看向祁越道：「祁越，百里玄渊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要帮他说话？」

「没有。」祁越摇头，却是半句解释都没有，他会为百里玄渊说话，只是因为觉得百里玄渊是真心对宁欢好，只是宁欢自己并不清楚。

「到了。」到了府门口，宁欢停下脚步，侧过头对祁越浅浅笑道，「祁越，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祁越缓过神来，回宁欢话的时候，却发现宁欢已经进了府，他只能看见宁欢的背影。

恍惚间，他好似看见了当年的南宫欢颜。

那时，也是这般灯火辉映，万家欢乐，那个一袭白衣的少女对这他浅浅的笑着，说了那一句：「绝命，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