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祁越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他若真想知道，她倒是不介意跟他坦白一切。

「小姐和蛊医门是什么关系？」祁越想知道便是这个。

之前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来不及问那么细致。但是，复生大法乃是蛊医门的秘术，除了蛊医门的弟子，不可能有其他人会的。

多年前，他看见那个施展复生大法的人，正是蛊医门的弟子，也正因为这人的死，他才得以结识南宫欢颜。

「你觉得呢？」宁欢不答反问。

祁越沉声说道：「小姐，你总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哦？是谁？」

「北曜太子妃。」

「南宫欢颜……」

「是！」

「如果我说，我就是她呢？你会信吗？」宁欢侧过头，看着祁越，低低的问了一句。

「……」祁越先是一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可随后却还是点了点头道，「我信。」

「你信……那这就是我的答案！」宁欢低低的说着，「尽管匪夷所思，但是我想……你心中自有决断。」

祁越蹙眉，宁欢说的，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正因为宁欢是南宫欢颜，所以她才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清楚的知道他的过去。

兜兜转转，他也是没有料到，再见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祁越问道，「你怎么会……」

「很简单，我被慕容楚和南宫芷颜联手害死，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宁欢了。」宁欢说得轻松自在，「其实也没什么，倒是你……为什么会当了我爹的暗卫？」